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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莫名鬆了口氣,默契地保持著沉默,往家裡走去,應蒼林走在前面,先開了門進去。
等應白進門開始換鞋,地墊前面不知什麼時候擺了雙秀氣的拖鞋,她愣了下,望了眼應蒼林已經走進去的背影,到底什麼也沒說地換上了。
她腦子有些亂,就這麼低著頭跟著應蒼林往裡走,冷不丁撞了上去,才發現已經跟到了臥室前。
應蒼林自己也有些心不在焉,被她撞了後背才回過神來。
回身過來看她也是呆愣愣的模樣,一點不見平常豔光四射的氣勢,成了呆頭鵝,花了點功夫才按下忍不住想往上翹的嘴角,出聲調笑道:“怎麼,想和我睡一起?”
說完扣了她的手腕就要白日裡把人往臥室裡帶。
平日的應白,一定是能夠端著架子,千百倍地還回去的,可她今日彷彿被貓叼了舌頭,只會有些無措地拿眼睛瞪他。
應蒼林被她那雙欲說還休的望了望,只覺得心底軟乎乎塌下去一角,不自覺放低了聲音,鬆了手上的力氣,哄著她道:“不欺負你了。”
“我去客臥,你睡主臥吧。”他說完,鬆手轉身走了,留下應白一個人站在臥室門口,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的背影。
應白進了房間,初看之下與之前那一次並沒有太大不同,但她走近了,卻發現了變化。
矮几上添了的一盆茉莉在悠悠送著香,沙發上多了軟墊,桌上原本白瓷茶具旁新擺了個薄荷綠的杯子,往裡走,衣帽間一溜的暗色調裡,掛了件柔和的、暗粉色的睡衣,和抽屜裡疊得整齊的女性衣物。
她推開了浴室的門,洗手檯上,一藍一粉兩隻牙刷並在一起,應白伸手摸著掛著的鬆軟軟的鵝黃色新毛巾,沒有發覺洗手檯前明亮的鏡子裡,她不自覺柔和下來的表情。
應白故意磨蹭了會兒才出去,她也說不清楚自己在矯情什麼,只是見了這滿室的佈置,就是忍不住一個人坐在床邊胡思亂想。
等她出去的時候,應蒼林已經在擺飯桌了,最簡單不過的陽春麵,臥了個蛋,還撒了把嫩油油的綠蔥花,見了她,面色平常地招呼她吃飯。
應白坐下後,望著這熱騰騰一碗的純碳水,有些失語地看向他,到底按捺不住說道:“我是演員,還是馬上要進組的演員,以後按這個標準吃下去,等不到殺青,我就得接不上戲了。”
這是圈內通常的毛病,拍攝往往不按劇本時間線走,而是穿插著拍,常常殺青戲和入組戲最後剪輯都能連一塊,外表變化太大,剪在一起就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