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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,如同撕扯著血肉一樣艱難地說著。
“從開始到現在,有一年的時間,你為什麼不去,既然要報復,為什麼不徹底些,為什麼拖拖拉拉到現在。”
他的口氣並不激動,但強行壓抑的平靜下,暗湧的情緒已經快到死線,頃刻便要崩裂。
應白沒有轉頭,沒有看他一眼,只是握緊了拳,半天才說:“不為什麼。”
這四個字,似乎點燃了陶蒼林的底線,他的表情扭曲得厲害,要衝上來和她說個明白。
可應父的話止住了他。
“應白,我再說一遍,沒有人欠你的,尤其是林林,他也不是你的弟弟,他沒有罪。”
他直視著應白的眼睛,疲憊又堅定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