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挑高,從她緊咬的唇裡往外溢,挑起腦子裡最麻的那根神經。
他依聲伏了下去,實實地壓上她嬌軟的身體,用胸肌貼上她赤裸的奶子,兩相接觸,廝磨起來,舒服得一塌糊塗。
應白軟軟地叫了一聲,抱住了他的肩,指甲扣進他堅實的手臂,呼吸輕輕地撲在他的耳朵裡,癢得發慌。
他上身半磨著她的乳肉,下身也開始抽插起來,整根往裡插到極限,然後極快地退出,又用力頂回去,用上翹的柱頭颳著她內裡的肉壁。
他每進一分,就破開依纏著的嫩肉,每退一分,軟泥樣的穴肉又深深地湧上去吸吮著陽具,它上面的青筋都顯得那麼霸道,埋在她的穴裡砰砰跳動著,和她的血肉相應和,相依得那麼緊密、那麼難捨難離。
一滴汗從他的額頭滑下,落到了應白赤裸的身體上,啪嗒,綻開慾望的聲音。
他的所有神經都匯聚到了身下硬挺著的陽具上,每一寸刮開皮肉的聲響都在他耳中無數倍放大,每一點被吸吮的快感都在腦髓裡閃現。
他極快地抽插著,捅進小穴裡,不斷擠壓著溼熱的嫩肉,把陰穴插得流滿了水,插得軟爛泥濘,插得完全變成他陰莖的形狀。
恨不得把這個穴吃下去,恨不得完全佔為己有,恨不得永遠埋在裡面,恨不得把所有的汁液都擠榨出來,恨不得把她永遠套在自己的陽具上,抱著不鬆手。
應白是疼的,她稚嫩到極點的穴,就這樣魯莽地被陽具無禮地破開、抽插著,她的身體內裡已經被磨得麻痺了,可穴肉還在不聽話地絞著。
可疼痛裡又生出了空虛,如同藤蔓伸出的枝椏,細密的觸角鑽進骨縫的每一處地方,叫囂著,渴望著,他硬得嚇人的肉棒,撞滿她身體的每一寸空隙。
“林林弟弟,林林弟弟”,她嬌嬌地叫著,越催越急,激得陶蒼林也越插越快。
“好舒服啊”,她眼睛眯成微微翹起的彎月牙,唇微張,紅潤的舌尖無助地舔著,“你撞得我好麻。”
她一聲聲胡亂叫著“林林弟弟”,媚到極點的呻吟聲,鑽進他耳膜的小小空隙裡,鑽進他的腦幹裡,主宰著他的呼吸、思考和所有最最基礎的生理反應。
陶蒼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,脖頸都連著耳根紅成一片,只會死命地往裡插,兩顆卵蛋啪啪地打在她軟爛到極點、一股股流著水的小穴,把穴口都撞得紅腫起來。
太陽還那麼明媚耀眼,玻璃窗被照得明亮鑑人,而房間裡只剩下性器廝磨著的軟爛水聲,和彼此急促的喘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