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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什麼她要故意說不認識我?難道你就不好奇?”就是這句剛才尹笑眉質問他的話,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來去,當時他沒有回答,但他確實也想知道答案。
這個時候,寫意已經起床,正在為飢腸轆轆的自己做飯。她餓了一天,狼吞虎嚥地吃了一碗麵。接著,她去洗手間洗臉,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怔了怔,額頭有些紅腫了。
這個男人下手真不是一點點狠啊,丁點兒也沒留情,她嘴裡嘀咕。接著一扭脖子,發現被他按倒撞到牆上的後腦勺也疼,估計一前一後腫了兩個包。
她回想起厲擇良扔東西砸她的神情,活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兒。若是這個想法被他聽見,還不知道他又會氣得拿什麼東西扔過來,雖說大不了就是額頭上或者其他什麼地方再挨一下。
寫意的電話響了,回客廳去接,居然是小林。
“寫意,你咋沒來上班?”
寫意想了想,只好說:“我通宵沒睡,就睡過頭了。”
“你不會是去喝酒了吧?”小林問。
“不是,我喝了酒要發酒瘋的。”寫意笑道。
“還好,上次沒有發酒瘋,就是讓厲先生他……”小林說到一半兒,頓時自覺失言,立刻打住。
“我喝酒,他怎麼了?”寫意疑惑地問。
“沒什麼。”小林掩飾。
“不可能,一定有什麼。”寫意再次追問。
其實,小林一直很想告訴寫意,但是鑑於厲擇良的脾氣才忍住沒說。但是她剛從厲宅回來,看到卸了假肢坐在床上處理公務的厲擇良,終於有些忍不住了。於是,小林將那天厲擇良將寫意抱上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。
寫意聽著電話,十指漸漸收緊。
只有小林和季英松知道厲擇良和寫意籤合約的事情,小林說:“寫意,你不要生氣,我想可能就是你對東正的那些舉動激怒了厲先生,他才有些衝動。其實,我跟了他那麼久,難道還看不出來?厲先生確實對你很不一樣。”
寫意掛掉電話,一個人開啟電視,將頻道翻來覆去地換了很多圈以後,再想到他那活生生被截去的半截腿,心中湧出一種莫名的情緒。
她又拿起手機,想了很久才寫了一行簡訊:“厲先生,你的傷勢如何?”輸入以後覺得彆扭而且假惺惺的,就像自己以勝利者的身份來詢問對方戰後的傷亡情況,搖搖頭便刪了。
想了想又寫:“我們的合約怎麼辦?”自己端詳了下,覺得這句更糟糕,恍然一看還讓人誤會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