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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以上一秒鐘在哭,下一秒鐘就咯咯地樂。她也可以上一秒鐘在氣勢凌人地和人對抗,像一隻在戰備中豎起毛髮的小貓,下一秒鐘嘴巴一撇,就梨花帶淚、楚楚可憐。
後來,他暗自觀察,才琢磨出來什麼時候是她裝的,什麼時候是真的。也許是她的天性,也許是她在那樣的家庭中不得不練就這種本領,所以,他一時覺得她可愛,一時間又心疼起來。
下車的時候,寫意突然將臉湊了過來,蹙著眉頭問:“阿衍,再問一次,你究竟是什麼時候發現愛我愛得無法自拔的?”
他收回思緒,毫無波瀾地瞅了瞅她那張近距離放大的臉,視線掃描了一遍,隨即淡淡地說:“你的妝花了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一夜,他狠狠地要了她。
在最後激昂的那一刻,他又纏綿地叫了寫意的名字,然後伏在她的頸窩間,沉沉地喘息,許久沒動。
寫意摸著他全是汗水的背說:“阿衍,你忘記戴那個了。”
他半晌沒吭聲,許久問:“要是我們有個孩子,像誰比較好?”
這下子,寫意來了興趣,“我的孩子肯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,要繼承所有的優良特質。”
“你鼻子和嘴唇好看,孩子就像你吧。”
“我額頭和脖子好看,這裡就像我。”
“至於眼睛嘛……”寫意想了想,“鼕鼕的眼睛挺好看的,長成他那樣就好了。”
原本任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厲擇良,這下子發話了,不悅地問:“鼻子和嘴像我,眼睛像詹東圳?”嘴裡剩下隱忍不發的半句是:這是我兒子,還是他兒子?
百里之外的詹東圳突然狠狠地打了個噴嚏。
“喲,看來這大半夜的,還有人唸叨你,不錯呀。”趙凌菲打趣他。
他倆正好一起在酒吧裡喝酒。
詹東圳轉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牆,總覺得從哪兒吹來一陣陰風。
“明天記得相親,晚上六點。”
“什麼人啊?”詹東圳滅了煙,問她。
“一個朋友的小姑子,你可別把人給我得罪了。”
過了幾天,寫意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時候對厲擇良說:“平馨告訴我,孩子有時候會很像姑姑。”
“我沒有姐妹,只有個大哥。”
對於厲南溢,寫意很少聽他親口提起,只是覺得他每次說“大哥”兩個字的時候,神情都特別慎重。有一次,他們倆路過社群籃球場,看到一群孩子嬉鬧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