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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雪逢眼皮狂跳,聽著那些紙鶴七嘴八舌在他耳畔狂轟亂炸,他險些氣得一把火把它們全燒了。
他只回到了院落不到半日,寧虞就放了這麼多紙鶴過來傳信,大有你不理我我就繼續傳紙鶴的架勢。
易雪逢冷著臉疊了一隻醜得人神共憤的紙鶴,只說了一句隱含怒意的話便放飛了出去。
在前院依然在疊紙鶴的寧虞正在同秋滿溪說話,正說到:“雪逢定會理我的,昨晚他都抱著我睡了那麼沉,說明還是信任依賴我的。”
秋滿溪正百無聊賴地邊聽邊飲酒,瞥見窗戶飛來了一隻醜的要死的紙鶴,“啊”了一聲:“回信了。”
一瞬間,寧虞眉頭簡直要飛起來了,他強行忍著歡喜抬手讓紙鶴落在他手指上。
紙鶴艱難落下後,印記一解,傳來易雪逢暴怒的聲音。
“滾——”
寧虞:“……”
秋滿溪:“……”
秋滿溪險些嗆了一口酒,再也忍不住地捂著嘴悶聲笑了出來。
寧虞沉默了半天,才將那隻紙鶴捏著翅膀,低著頭塞到了手指上的儲物戒中。
秋滿溪調笑道:“滾啊師兄,被人說滾的滋味如何啊?”
寧虞就像是沒聽到那句暴怒的話似的,淡淡道:“你看,他理我了。”
秋滿溪:“……”
秋滿溪看著自己的傻徒弟,開始思忖到底是自己教養的方法有錯,還是這混賬自學成才,才成了現在這副人見人想揍的模樣。
見寧虞又要拿紙疊紙鶴,秋滿溪忙道:“徒兒啊,你難道不覺得,雪逢是因為你那些紙鶴而生氣嗎?”
寧虞的手一頓,蹙眉道:“不可能,我傳信與他,句句都是關心的話,又沒有罵他,他為什麼生氣?”
秋滿溪試圖引導他:“那你傳信的紙鶴,不覺得有點太多了?”
寧虞道:“若是他能面對面聽我說話,半日的時間我早就說上百句了,現在只是傳幾句話罷了,算多?”
秋滿溪笑得如沐春風,溫柔地說:“滾。”
寧虞:“……”
放走那隻紙鶴後,易雪逢終於徹底清淨了。
他沉著臉將體內的靈力一寸寸一道著勾出來化成靈線,編在手中的布帶上,半晌後終於編成了一根佈滿罌粟花紋的髮帶。
易雪逢將長髮隨意理了理,編成一條辮子垂在肩上,在髮梢上綁上了紅色髮帶,那顆在暗室的金鈴也被他系在了髮帶上,輕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