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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大叫了幾聲。
寧一宵制止他,“安靜點。”
雪糕又叫了一聲。
“嚇到他,我就把你送走。”
蘇洄見識過寧一宵的幼稚,但還是被他說的話給弄得啞口無言,只好抱住了雪糕,安慰真正的小狗,“他嚇唬你。”
寧一宵拉過他的手臂,“蘇洄,你也這麼抱我。”
於是蘇洄也乖乖摟住了他的脖子,這樣的動作幾乎只有躁期的他才會做,通常是想要求得一個吻,或是更多。
現在面對面,在這麼近的距離下,蘇洄卻無端生出一絲羞愧,所以避開了視線。
寧一宵卻說,“你真好看。”
蘇洄下意識想說不好看,但被寧一宵糾正過太多次,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,硬生生變成寧一宵教給他的標準答案。
“……謝謝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
在寧一宵驚人的行動力下,簽證到手後他們便坐上了飛往冰島的航班,像一場打破計劃的出逃。因為服過藥,六小時的飛行裡蘇洄大部分時間都睡著,但在睡夢裡還是握著寧一宵的手。
落地是上午九點,這裡才下了場小雨,霧濛濛的,氣溫十五度,並不像蘇洄所熟知的初夏。
寧一宵從租車處取了車,接上乖乖等待的蘇洄,按照導航向酒店開去。
“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單獨出來旅遊。”
明明是尋常的一句話,但蘇洄卻莫名感覺寧一宵的聲音裡透著些許不安,於是將視線從窗外的草浪移開,望向他。
果不其然,寧一宵的手有些抖。
蘇洄難得在鬱期如此敏銳。
“怎麼了?”他伸出一隻手,輕輕放在寧一宵的腿上,“是不是不舒服?”
寧一宵笑著說沒有。
只是剛剛,他的腦中突然閃現了自己獨自一人來到冰島的畫面,但影響不算大。
“我上次來的時候,沒什麼準備,這裡沒車不行,所以租了一輛,但是我那個時候完全開不了車,所以差一點又出事故,不過還好,運氣不錯,沒出事。”
寧一宵訴說的語氣很平淡,彷彿與他無關,但蘇洄默默聽著,卻很難過。
他望向前方的一小片草原,草浪被風吹拂著,沿著山坡層層浮動,是一望無際的綠色海洋。
“一宵。”蘇洄拽了拽他的衣角,小聲說,“我們停在這裡吧。”
“怎麼了?”
“我想下去呆一下。”蘇洄指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