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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中帶著一絲冷漠：”柳姨娘，你可還有什麼話說？”
“殿下妾身問心無愧。今日之事，確是秋姑娘自己失足，妾身絕無推她下水。”
本就不是我做的事兒，我為什麼要認下？
而且當時王妃與側妃都看見是秋落霞對我下手，怎麼又成了我的錯？
五皇子沉默了片刻，然後冷冷地說道：”好，既然你如此說，本皇子就給你一個機會。來人，將柳姨娘帶下去，禁足一月，以觀後效。”
我急忙跪下，希望他可以顧念我們之間的感情。
“殿下妾身冤枉，還請殿下收回責罰。”
然而，五皇子卻不肯再聽我解釋，他冷冷地轉身離去，只留下一句：”禁足一月，你好自為之。”
我被帶了下去，我不明白，為何五皇子連我的解釋都不願意聽，就這樣定了我的罪。
書香見我被責罰，她急得眼淚都出來了，“姨娘，這可怎麼辦？五皇子怎麼就不信您呢？”
我苦笑一聲，“這個王府中，誰又能說得清真相呢？”
天氣漸冷，禁足的院落裡炭火成了奢侈。
我蜷縮在床榻上，厚重的棉被似乎也抵禦不住刺骨的寒冷。
病魔纏身，已讓我無力下床，而寒冷更是讓病情雪上加霜。
“書香，我好冷……”我的聲音細若遊絲，與之前截然不同。
書香緊緊握著我的手，她的手心傳來的溫度成了我唯一的慰藉。“姨娘，您堅持住，奴婢這就去想想辦法。”
她眼底青黑，也消瘦了一圈。
卻依舊強撐著，不願讓我瞧見任何的異樣。
她起身，四處尋找著可能被忽略的取暖之物，可能用的早就已經用光了，哪兒還有？
唯一能取暖的只剩下一些衣物與書畫。
難道為了取暖，得將姨娘的書畫都燒了不成？
“書香，別忙了，你找不到的……”我輕聲嘆息，面色蒼白。
書香指尖從書卷上移開，她轉過身看著我，想要隱藏自己的淚光。
“姨娘，都是書香沒用，不能讓您過上好日子。”
“傻丫頭，這與你無關，是這世道不公。”
院中的炭火早已用盡，而府中的人見風使舵，對我們院落不聞不問。
禁足的日子裡，倒是讓我認清了許多。
“姨娘，我去求求冬雪和冬青，讓他們向五皇子求求情。”書香哽咽著，她不願看著我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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