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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還不來見我,這麼簡單的事情想不明白嗎,還不如黃子希,”鄭晟朝王中坤苦笑著發了發牢騷。
講義氣的人腦子往往一根筋,他們恪守著自己認可的道義,即使失去性命也不足惜。李燕子沒到這種程度,但他不是一個純粹的盜賊。羅霄山裡,只有坐山虎是純粹的盜賊。來下坪之前,鄭晟曾經與王文才有過書信溝通。他當時沒有透露自己的殺手鐧,但已經意識到綁架楊祝兩位員外是撬開李燕子心門的一道鑰匙。
下坪的東北角有一段不那麼整潔的兵營,這裡的義軍與眾不同,他們走路沒有整齊的佇列,見面也不打火焰手勢。
午飯過去一個時辰,兩個人並肩走出來,前面的是個身穿文士服的中年人,緊跟在後的是個健碩的漢子。
“王兄,我知道你志不同於庸碌之輩,但選擇彌勒教這種愚弄村夫村婦派系,真的沒有錯嗎?”
“在下坪住上幾天,你就不會有這種疑問了。自與聖教兵馬接觸後,你何曾見過他們朝拜彌勒,以前被當做笑話‘刀槍不入’的傳聞早就沒有了。”
王文才突然住口,快步走向寬闊的街道中。張金寶正領著鄭晟和王中走過來。
“拜見香主。”他不熟練的做出火焰狀的手勢。
鄭晟回禮。
李燕子跟上來,見到自己交往十幾年的好友這般謙卑恭順,心裡一陣不舒服,“鄭香主。”
“多謝李當家的糧食。”鄭晟先拱手道謝,“我們知道李當家在茨坪中有朋友,昨天把兩位員外請過來後,隨即想到讓你過來陪陪他們。”
王文才已經向好友詳細講述了鄭晟的意圖,但李燕子仍然將信將疑,非要得到鄭晟的親口承認:“你真的要放了他們?”
“請他們來,是為了與他們成為朋友,我們聖教只以蒙古人為敵人!”
李燕子忽然冷笑著問:“坐山虎呢?”
王文才色變,剛才出門時說的好好的,沒想到李燕子一見到鄭晟又開始挑刺。
鄭晟坦然回答:“如果他不主動挑釁,聖教不與筆架山為敵人。我說過,要建立一個羅霄山裡的新聯盟,想必王當家已經告訴了你,黃當家已經答應加入,黃洋界的刺槐明後天會來到下坪。坐山虎暫時不甘心與我們平起平坐,所以只差你一個人了。”
李燕子哼了一聲,臉上還是僵硬的,但嘴巴算是閉上了。如果真如王文才所說,聖教佔據下坪為據點,依託山民與茨坪的鄉民化干戈為玉帛,他除了加入聖教好像也沒別的選擇了。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