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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個看熱鬧的丫鬟龜公見了，忙不迭的上來爭搶。
“你們幾個，哪來的把她關哪去！”
“一會她又同媽媽告起狀來，我們都得遭殃！”
阿姊在樓裡頗受敬重，她的丫鬟自然也水漲船高。
紅袖此話一出，幾個人當即鄙夷的瞧著我，連拖帶拽的將我往屋裡扯。
“殿下，殿下——”
被人粗魯的扔進屋內，聽著房門上鎖的聲音，我心裡的絕望再次升騰。
渾身像是被無數的蟲蟻蝕咬，我拼命撐起身子來拍打房門。
直到嗓子都喊的嘶啞，這才聽著媽媽不耐的聲音，“小賤蹄子又叫什麼！誰給她鎖的門——”
“還愣著做什麼，還不找醫師？這些日子，老孃就靠著她賺錢了！”
迷糊中，我拽住方媽媽的褲腳，可沒等醫師到來，阿姊那邊又出了事。
眼看著一群人風風火火的離開，就連媽媽臉上也帶了幾分焦急，一把將我踹開，趕了過去。
“怎麼會突然滲血？之前的醫師……方才不是叫了個醫師麼，讓他先過來！”
地板的涼意沁著身上的痛意，讓我不自覺弓起身子。
就在眾人都為阿姊忙碌之時，一雙繡鞋忽得停在我身前。
誰？
沒等我抬起頭，那繡鞋便直直抬起，狠狠踩在我的手背上，重重碾壓。
“就憑你，也想跟我家姑娘爭？還敢威脅著讓方媽媽來收拾我！”
我的小腹被狠踹幾腳，她俯下身來，扯出我的發，往我臉上吐了口髒痰。
“你這種貨色，只配用我們家姑娘用過的東西，還想看醫師？你就慢慢在這熬著等吧！”
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臉，“聽說你喜歡男人，我們家姑娘還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。”
說罷，她拍了拍手，背光的陰影裡，一個人踱著步子竄進門來。
在我看清他面目的瞬間，身子不自覺抖如糠篩。
“張公子，雲煙姑娘可就交給你了，玩弄歸玩弄，可別鬧出人命來，畢竟——今晚，她還要給恩客跳舞呢。”
隨著光線被關在門外，我心中的恐懼逐漸升騰。
“怕什麼？”
頭頂傳來張景生的輕笑，他的靴子踩在我側臉上，將我的臉扳過來，居高臨下的嘖嘖兩聲。
“雲煙姑娘，賣藝不賣身，嗯？”
他眼裡又浮現出熟悉的興味，瞧著我瞳孔一縮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