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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第一日,他就一整日不在家,這幾日又是早出晚歸的,該不是外頭有女人要他安撫呢?”
“……你一天不挑撥離間會死?”夏幼幼的太陽穴嚯嚯的跳,“他是有正經事要做好麼,若不是宮裡召見他,他也不會這麼忙。”
“去宮裡做什麼?”周書郊訝異。
夏幼幼看他一眼,心想他住在這裡,恐怕早晚都會知道,索性大方點告訴他:“他在為東廠督主傅明禮做事,自然要常去宮裡。”
“不是吧,程家難道不是大皇子陣營的?這個傅明禮可是很早就投誠了二皇子。”周書郊不解的看著她。
傅明禮是跟著二皇子的,那為何尚言說二皇子是他的仇人?夏幼幼的疑惑一閃而過,聳了聳肩道:“朝廷的事我哪懂,你很懂麼?”
“不懂啊,只是大約明白了,為何我前幾日去程家打探訊息時,他們決口不提程宴,”周書郊托腮,“難道是鬧掰了?”
夏幼幼眼睛眯了起來:“你問程宴的事做什麼?”
“哦,新接的單子,跟程家有點交情,所以試試能不能從他們那套出點關係。”周書郊坦白道,只要不是親自在密語閣領的單子,殺手就不能搶,所以他們在交流單子時都相當坦誠。
夏幼幼看了他一眼,心下說不出的煩躁,想要的已經得到了,乾脆起身離開了。
按照周書郊教的,在月亮爬上夜空之後她便讓人往房裡送了桶熱水,等聽到前院傅明禮回來的動靜後趕緊褪了衣衫,趁著霧嫋嫋的煙氣入水沐浴。據周書郊所說,這種無形引誘,是個男人都會控制不住,而夏幼幼一點即通。
□□唄。
傅明禮回到寢房後便聽到細碎的水聲,他略微一怔,接著看到床上隨意丟著的貼身衣物,於是反手將門關上,走到床邊將她的衣裳整理好放在一邊,刻意忽略了指尖染上的殷殷女兒香,如入定的老僧一般靜坐。
聽到他進門的聲響夏幼幼就開始呼啦幾下水,見他沒有像周書郊說的那般直接來找她便開始皺眉了,暗罵周書郊一句狗屁的是個男人就把持不住。擔心今晚再像之前那樣,她深吸一口氣道:“尚言你回來了嗎?”
“嗯,你快些洗,莫要著涼。”傅明禮回道。
夏幼幼咬著嘴唇,咳了一聲:“我這便起來,尚言,我衣裳忘拿進來了,你能幫我拿一下麼?”
傅明禮一怔,抬頭便看到屏風上搭著的乾淨褻衣,小巧的花紋如裡面正在沐浴的人一般,精緻乾淨。
夏幼幼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