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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用來踹的,你能不能有點當家夫人的樣子?”周書郊無語的看她一眼。
夏幼幼聳聳肩:“尚言不在,家裡又沒人敢說我。”
“是,但麻煩也照顧一下我這個身份特殊的朋友好不?”周書郊無奈道,若是被其他人看見他男人模樣,他也不用在這家待下去了。
夏幼幼笑了起來,八卦的湊近他:“怎麼樣,昨天那群是什麼人啊?”
“……什麼什麼人?我怎麼會知道?”周書郊白了她一眼。
夏幼幼嗤笑:“少來,我就不信昨夜有那麼多人來家裡,你會不跑去看看。”
被她拆穿後周書郊也沒有不自在,反而挑眉看向她:“你呢?好奇心這麼重昨夜為什麼不敢出來?”
“……明知故問不是,我那不是怕那男的也在麼,對了,他是什麼人,你查到了沒有?”夏幼幼好奇道,這時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連人家名字都不知道。
不對,第一次見面時他好像告訴過自己,叫什麼來著?忘記了,當時他對於自己而言就是個登徒子,有什麼可值得記的。
周書郊嫌棄道:“我沒事查他做什麼,目前來看,你知道他是你男人的好友就是了,其他的不用多想。”
“……廢話。”夏幼幼白他一眼,轉身便要走。
周書郊見她要走,忙跟上去問:“你不是要問我那些人的事麼,怎麼又不問了?”
“你這人什麼都不知道,我還問你幹嘛?”夏幼幼不屑道。
周書郊冷哼一聲:“看不起誰呢,你怎麼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?”
“那你知道什麼?”夏幼幼眨眨眼。
周書郊不屑的看她一眼:“昨夜來的那群人裡有不少高手,我怕被他們發現,就沒敢靠太近,但也看到些事情,隱約看到一個穿著青衫的年輕男子被一群人圍著進院的,奇怪的是那群人好像對那男子很是尊敬,卻又像是在囚禁他。”
“囚禁?”夏幼幼嚇了一跳,“這事兒尚言知道嗎?”
周書郊攤手:“我哪知道,問你家男人去,不過應該是知道的,昨日那封信我驗過真偽,應該沒錯,你若是不放心的話,就去一封信給漢中,不就什麼都知道了。”
夏幼幼點了點頭:“保險起見,我這就去寫信。”
說完便跑出去了,周書郊見簡直攔不住,就隨她去了。
夏幼幼跑到書房,鄭重的鋪開一張信紙,想了半天后才慢慢開始寫,看上去像個剛識字的小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