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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顏心細，很快便也找到了碎片，將碎片弄了出來。
待董顏上了藥，千靜晨才看了看自己的手指，眼眸頓時就冰冷了下來。
她這一雙手殺過太多的人，難道以後還要沾上血跡嗎？
“董顏，你說國師喜歡怎樣的女子？”千靜晨忽然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董顏身體一僵，腦海裡湧起無數的念頭，看這樣子，千靜晨今日對自己如此客氣，是因為一個人，那就是空唯了。
這其中的貓膩，董顏自然已經猜到一點，但是其他人不知道空唯的心之所愛，以為空唯這一個人是冰冷無情的。
“國師向來淡漠，奴婢倒不知道國師喜歡怎樣的女子，大概是聰明和溫和的女子吧。”董顏說道。
千靜晨輕笑一聲，道：“是嗎？他向來不近女色，收你做徒弟，本公主知道的時候，也是嚇了一跳，你說，國師喜歡的會不會是你？要不然，他怎麼會在父皇面前保你，也不惜和父皇鬧翻？現在父皇對國師恐怕已經有些忌諱了吧？”
“奴婢知道罪無可恕，但國師是奴婢的師傅，還請公主在陛下面前美言幾句。”董顏說得誠懇，臉色黯然，似乎真的是非常懊悔的模樣。
“美言幾句？本公主現在也是自身難保，恐怕再一些時日，連本公主手裡的那一點兵權都沒了。”千靜晨緩聲說著，更添了幾分嘲諷之意。
“怎麼會呢，公主一向受陛下寵愛，只是這一次公主貿然回京，確實不好。”董顏小心翼翼說道，“要是公主有國師指點一二，肯定能夠讓陛下再次相信公主的。”
千靜晨嘴角一勾，道：“你這是想要幫國師招攬本公主嗎？”
“不敢，但是有一件事卻要公主幫忙，國師想要找幾本古書，找了很久沒有找到，想必太傅院的書庫那麼大，可能會有。”
“哦？什麼書？本公主讓人去找了吧。”千靜晨挑眉。
“不可，國師說了，天機不可洩露，不可讓外人知道。”董顏說道。
“國師就是這樣，整天神神秘秘的，經常也不見人影。”千靜晨拿出一個令牌，正是刻著“和貞”兩字，“拿去吧，不會有人攔你。”
董顏連忙謝過，有了千靜晨這塊令牌，這也不怕別人懷疑什麼。
董顏臨走的時候，千靜晨又喊住了董顏：“董顏，你說，我們女子是不是該為自己打算打算？”
“公主說的是，就算是女子，也不一定要犧牲的。”董顏輕聲說，“有時候為自己打算打算，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