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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見過……”
一聽少年見過,所有人立刻更加警惕起來。沈嚴也追問道:“是在什麼地方見到的?”
少年似乎被沈嚴他們的表情嚇到了,瑟縮了一下,過了一陣子才囁嚅道:“好像就是俺吃飯的那個地方……不過都好多天以前了,那人當時也離俺挺遠的,俺也說不好……”
“是你被迷昏的飯店麼?”
“好像……是吧……”
“那女人有沒有跟你說過話?”
“……俺不記得了……”
沈嚴接著又問了少年幾個問題,無奈這孩子十個問題有九個都說不清楚,眼見少年越說越緊張,沈嚴知道再問下去也沒什麼用處,於是他拍拍於金龍的肩,然後對一旁的於有海說:“要不今天就先這樣吧,你兒子的情況已經記錄在案了,我們會去進行調查的。你還沒有帶兒子去醫院檢查過吧?這樣,你先帶兒子去醫院檢查一下,看看他身體裡的情況到底怎麼樣?我們的法醫也會陪著你們去的。至於我們這邊,如果有進展了我們會再聯絡你。”
於有海連連點頭,摟著兒子跟著蔣睿恆向門口走去。
“對了於金龍,”沈嚴突然想起來一件事,開口叫道:“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劉宇星的人?”
於金龍轉回頭來,疑惑地搖搖頭:“不認識……”
沈嚴點點頭,於金龍這才跟隨父親離開。
待三人離開,屋內其他幾人都圍到沈嚴身邊,程晉松問:“你懷疑這是一起系列傷人案?”
“有這種可能。”沈嚴表情嚴肅地說,“我看睿恆的意思,於金龍應該也是被割腎沒錯了,而且他也記不清案發具體過程,對女嫌疑人略有印象,這都和劉宇星的情況很相似。”
“頭兒你剛才問他認不認識劉宇星,你懷疑兇手是故意針對他們兩個?”程海洋問。
沈嚴搖搖頭:“這個現在還不好說,不過就像我們之前分析過的,摘除一顆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,需要經過精密的佈置安排。兇手至少會對這兩人的行蹤做些研究,不可能是大馬路上隨便找個人就綁走了的。”沈嚴說著,表情越發凝重,“只是我們現在不知道,兇手是跟他們兩人有仇,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選中了他們。”
屋內一陣安靜。如果兇手真是隨機選擇目標,那可真就是傳說中的割腎者了。難道這被人編了上百年的傳說竟然成真了?……
最後,還是程晉松先開口:“不管怎麼說,現在多了個受害者,我們也就多了些調查的線索。他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