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(第1/4頁)
匪我思存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真是一個奇怪的人,還硬說我認識他,我可不認識這樣的怪人。
我走出巷子的時候,才發現阿渡就坐在橋邊。她呆呆地看著我,我問她:“你跑到哪裡去了,我都擔心死了。”
阿渡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,我搖她她也不動。這時候那個顧劍過來,他朝著阿渡輕輕一彈指,只聽“嗤”一聲,阿渡就“呼”地跳起來,一手拔出她那柄金錯刀,另一隻手將我拉到她的身後。
那個顧劍悠悠地笑著,說道:“三年前我們就交過手,剛剛我一指就卦住了你的穴道。你難道不明白,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,就憑你是絕對攔不住我的麼?”
阿渡並不說話,只是兇狠地看著他,那架式像是護雛的母雞似的。有一次李承鄞真的把我氣倒了,阿渡也是這樣瞪著他的。
我沒想到這個顧劍能封住阿渡的穴道,阿渡的身手非常了得,尋常人根本接近不了她,更別提輕易制住她了,這個顧劍武功高得簡直是匪夷所思。我瞠目結舌地瞧著他。
他卻只是長長嘆了口氣,看著拔刀相向的阿渡。和在阿渡身後探頭探及的我……然後他又瞧了我一眼,終於轉身走了。
我一直看著他走遠,巷子裡空蕩蕩的,那個怪怪石顧劍終於走得看不見了。我問阿渡:“你不要緊吧?有沒有受傷?”
阿渡搖了搖頭,做了一個手勢。
我知道那個手勢的意思,她是問我是不是很難過。
我為什麼要難過?
我覺得她莫名其妙,於是大大地朝她翻了個白眼。
天色漸漸暗下來,我帶著阿渡上問月樓去吃飯。
我們出來街上閒逛的時候,總是在問月樓來吃飯,因為這裡的雙拼鴛鴦炙可好吃了。
坐下來吃炙肉的時候,賣喝的何伯帶著他的女兒福姐兒也上樓來了。何伯是個瞎子,可是拉得一手好胡琴,每次到問月樓來吃酒,我都要煩福姐兒唱上一曲兒。
福姐兒早就和我們相熟了,對我和阿渡福了一福,叫我:“梁公子。”
我客氣地請她唱了兩首曲子,她便喝了一曲《採桑》。
吃著雙拼鴛鴦炙,溫一壺蓮花白酒,再聽著福姐兒唱小曲兒,簡直是人生最美不過的事情。
肉還在炙子上滋滋作響,阿渡用筷子將肉翻了一個個兒,然後將烤好的肉沾了醬汁,送到我碟中。我吃著烤肉,又喝了一杯蓮花白酒,這時候有一群人上樓來,他踩著樓板“咚咚”直響,他們鬨然說笑,令人側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