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部 門衛的爸爸 第五章 (第3/1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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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要做。”
他一把抓過硬幣,又退回烘乾房邊上。他眼睛瞪得大大的,汙濁不清。下巴上又流出口水。
世界上真沒有什麼能敵得過酒的魔力;我想不通為什麼佔邊波本威士忌、施格蘭金酒、邁克硬檸檬水不用酒鬼在雜誌上做廣告。比如:盡享佔邊,人生無限。
“你是誰?在這兒幹什麼?”
“工作,我想是這樣。聽著,你有沒有去參加過匿名戒酒會治治你那毛——”
“滾蛋,吉姆拉!”
我不知道吉姆拉是什麼,但滾蛋兩個字響亮而清晰。我朝大門走去,希望他會追過來問更多問題。我上回來的時候,他沒有追過來問,但這次見面顯然跟上一回不一樣。
因為他不是黃卡人,這次不是。在他舉起手擦下巴時,手裡握著的卡不再是黃色的。
這回的卡片同樣髒兮兮的,但看得出是豔橙色。
<h3>2</h3>
我穿過工廠的停車坪,再一次拍拍紅底白色的普利茅斯復仇女神老爺車後備箱,祈求好運。
我需要儘可能多的好運。我穿過鐵軌,又一次聽到火車“嗚——剎”的聲音。但這一次,聲音聽起來更遙遠,因為這次跟黃卡人的見面——現在變成了橙卡人——花的時間稍微久一些。工廠廢氣發出的惡臭跟上次一樣,同一輛城際公共汽車呼嘯而過。因為這次我稍微晚了一點兒,沒能看到線路標誌,但我記得上面寫著:“路易斯頓快線”。
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問題,不知道阿爾看過這輛載著同一批乘客的巴士多少次?
我疾速穿過街道,儘可能揮走藍色的車尾氣。
山區鄉村搖滾樂叛逆少年站在門外,我腦子突然一個閃念,要是我搶先用了他的問候語跟他打招呼,他會怎麼回答。從某種意義上說來,這跟嚇到烘乾房邊上的酒鬼一樣不厚道;要是搶走原本屬於孩子們的秘密語言,他們還剩下些什麼呢。
這孩子甚至不能回去玩Xbox遊戲機。所以,我只是衝他點點頭。
他點頭回敬。“嗨,帥哥。”
我走進店裡。鈴叮噹作響。經過折扣連環畫冊,我徑直走向弗蘭克·阿尼塞身旁的冷飲櫃。“朋友,今天想喝點兒什麼?”
我突然被難住了,因為他上次不是這樣問的。
我想起來了,他上次確實不是這麼問的。上一次我從架子上拿了一份報紙。這一次沒有。可能每次造訪1958年都會將里程錶全部歸零(除了黃卡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