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部 薩迪與將軍 第十六章 (第2/16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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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從手提包裡掏出雲斯頓,看了一眼,又裝了回去。拿煙的聲音特別大。她看著我。黑色的頭髮攏著白色的橢圓形臉蛋。“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,喬治?”
我最想告訴她的是,我不叫喬治。我已經開始對這個名字感到厭倦。甚至憎惡。
“兩件事。其一,我愛你。其二,我沒有做任何愧對自己的事。噢,還有二點五:沒有做任何愧對你的事。”
“好。那太好了。我也愛你,喬治。但我想跟你說點事兒,你要是願意聽的話。”
“我永遠願意聽。”但她盯著我。
“到現在為止,一切都能保持原樣……我還是約翰·克萊頓的妻子,儘管只是紙上婚姻,從來沒有夫妻之實。有些事情我覺得我沒有權利請你……或者要求你。”
“薩迪——”
她用手指蓋住我的嘴唇。“現在還不能。但我永遠不會再讓一個男人在床上放一把掃帚。你明白嗎?”
她在剛才放手指的地方迅速親了一下,然後衝上臺階走到門邊,掏出鑰匙。
1962年就這樣對這個自稱為喬治·安伯森的人揭開了序幕。
<h3>2</h3>
新年第一天破曉,天氣晴冷。《早間農場報道》的天氣預報員說低地區域會出現冷霧。我之前把兩盞裝了竊聽器的檯燈收到了車庫裡。我拿了一盞放在車上,開車去沃斯堡。我想,要是有一天梅賽德斯街上邋遢鬼們的狂歡會停歇,那就是今天。我猜對了。街上沉默得像……嗯,像我把弗蘭克·鄧寧的屍體搬進特拉克陵墓時一般安靜。
光禿禿的前院裡,散落著翻倒的三輪車和玩具。
哪個聚會男把一輛大型玩具——一輛巨大的老款福特水星——停在門廊邊。車門還開著。街上沒有鋪瀝青的沙礫路上還有些剩下的哀傷的縐紗飄帶,陰溝裡躺著很多啤酒罐——大多是孤星牌啤酒。
我朝對面的2706房看去,沒看到有人從巨大的前窗往外看,但艾維說得對:所有站在那兒的人都能清楚地看見2703房的客廳。
我把車停在被當做車道的混凝土塊上,好像我理所當然應當出現在不幸的坦普爾頓一家曾經的住所。我拿起檯燈和全新的工具箱,走到門口。
鑰匙打不開鎖,我鬱悶了一會兒,不過鑰匙是新的。
我用唾液潤了潤鑰匙,又輕輕搖了搖,鑰匙轉動,我進了屋。
算上浴室,一共有四間房。浴室鉸鏈門開著,能看到裡面。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