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部 薩迪與將軍 第十七章 (第2/19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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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準備開除我,埃利女士,我得回去上第五節課。我們正在圖解句子。
我在想,讓他們試試這個複合句:‘我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,但我說不清為什麼’。你覺得呢?
會太難嗎?”
“對我來說太難,當然了。”她幽默地說。
“還有一件事,”我說。“薩迪的婚姻很艱難。
她的丈夫很怪,我不想細說。名字叫約翰·克萊頓。
我想,他有點兒危險。你得問問薩迪,有沒有他的照片,這樣你就知道他長什麼樣,以便他出現問你問題時你能認出他。”
“你這樣想是因為?”
“因為我之前見過類似的情形。這樣說夠了嗎?”
“我想不夠也得夠,對吧?”
這不是個夠好的答案。“你會問薩迪嗎?”
“會的,喬治。”她可能是認真的,也可能只是敷衍我。我搞不清。
我走到門邊,她說,語氣像是在寒暄:“你傷了那位年輕女士的心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一邊說一邊離開。
梅賽德斯街。五月下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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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焊接工,對吧?”
我正跟房東一起站在2706號的門廊,房東是位善良的美國人,傑伊·貝克先生。他長得健壯結實,挺著個啤酒肚。我們剛剛快速參觀了一下房子,用貝克的話說,房子“最大的優點就是離公交車站很近”,好像這足以彌補下垂的屋頂,浸水的牆壁,開裂的馬桶水槽,以及無處不在的破敗氣息。
“守夜人。”我說。
“是嗎?工作不錯。像這樣的工作,有很多時間操狗。”
這個問題似乎不需要回答。
“沒有老婆孩子嗎?”
“離了婚。他們在東部。”
“支付該死的贍養費,對吧?”
我聳聳肩。
他不再說了。“所以,你想要這地方,安伯森?”
“我猜是吧。”我說著,嘆了口氣。
他從後口袋裡掏出一本長長的租金冊,皮質封面鬆鬆垮垮。“第一個月,最後一個月,損耗押金。”
“損耗押金?你肯定是開玩笑。”
貝克繼續說,彷彿沒聽見我說話。“房租每月的最後一個星期五到期。少付或者遲付你就得睡大街,這是沃斯堡警察局的規矩。人們跟他們處得很融洽。”
他從胸前口袋裡掏出燒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