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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門刀法的對手。但是他居然對我使詐,讓我結結實實地栽了一個跟頭。”
“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大伯,你就跟我們講一講吧。”彭七等人好奇心大炙,連連催促。
“二十年了,二十年!”彭求醉把酒罈往身邊一撂,猛然從炕上站起身。他那臃腫的身形瞬間變得氣勢頗人,彷彿一隻蜷縮在山崖間的孤鷹突然展開了雄健的翅膀。他穿過房中的四人來到門前,仰頭眺望著門前天空中的幾點寒星,“每一天晚上我都會想到那一晚的情景,唉,後悔當天我為什麼會把一切都搞得一塌糊塗。”
“彭大俠……”鄭東霆開口道。
“別叫我彭大俠,我配做個屁大俠。”彭求醉用力一拍身邊的房門,轟地一聲,整個茅屋都跟著瑟瑟發抖,一股又一股的灰塵從房樑上落下來,將眾人的頭髮染成了灰白色。祖悲秋慘叫一聲,手忙腳亂地衝出茅房,拼命拍打著衣襟。
“大叔,說出來也許你會感到好過些。”鄭東霆連忙開導道。
“事到如今,我還有什麼可失去的。”彭求醉苦笑一聲,朗聲道,“二十年前,太行山出了個刀王,三十不到的年紀打遍天下無敵手。一口偃月刀使得出神入化,人們說天下第一刀的稱號不是我就是他。他的名字就是柯偃月。當時這個傢伙不但兇悍,而且狂傲,直接放下話來對我挑戰,說是要滅了我天下第一俠的威風。我彭求醉是嚇大的,他想要滅我,我還想滅了他呢。於是我們兩個就約在了七月初七在梧桐嶺一決生死。當時我也有四十歲了吧。天下第一俠都當了快十年了,殺過了數不清的高手。但是我清楚得很,這一次和柯偃月的交手是我一生中最兇險的一次。決鬥之前我心下尋思,這一次比刀我和他贏面也就是五五開,說不定還是四六,所以心中還是有點發怵的。”
“因為您老人家這是第一次要經歷出生入死的考驗?”鄭東霆問道。
“可不是。以前江湖上哪有這麼厲害的刀客。所以那一次我比約定的決鬥日期早了一天到達梧桐嶺,想要在梧桐嶺周圍轉悠轉悠,看看地勢,觀觀風向,目測一下週圍山巒的位置,計算一下陽光的角度,看看自己什麼時候朝什麼方向站能夠避開太陽直射雙眼。”彭求醉不厭其煩地說道。
“原來決鬥這麼複雜啊!”彭七忍不住問道。
“可不是,要是我,就算看到也記不住啊。”蕭重威點頭道。
“蠢貨,你們這幫小毛孩子真是越來越毛躁了。和旗鼓相當的對手比武任何因素都能夠影響勝負,可不能光憑運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