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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?嬌容三變,一樹春風。萬樹江邊杏,新開一夜風。滿園深淺色,照在綠波中。任君折得殷勤看,道是春風及第花。”
“好啊,真是說得好。若得杏花,還要什麼中舉及第,我已得天下第一等風流。”那囚犯的語音越來越興奮,透出一種病態的狂熱。
“荷花又如何?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飾。灼灼荷花瑞,亭亭出水中。一莖孤引綠,雙影共分紅。綠水明秋月,南湖採白萍。荷花嬌欲語,愁殺盪舟人。逢郎欲語低頭笑,碧玉搔頭落水中。”
“哎呀呀……兄臺容我緩一緩,你說得好景,我這廂怕是承受不住了!”這囚犯聽到這一通詠荷詩,呼吸已經開始轉為急促,似乎快要喘不過氣來。
“兄臺何必如此激動,讓我來給你講一講菊花。”祖悲秋意猶未盡,彷彿說書先生一樣擺了擺手,拉開架勢繼續說下去。
“菊……菊花?兄臺口味……當真重得很!”
“秋絲繞舍似陶家,遍繞籬邊日漸斜。不是花中偏愛菊,此花開盡更無花。颯颯西風滿院栽,蕊寒香冷蝶難來。待到秋來九月八,我花開後百花殺!沖天香陣透長安……”祖悲秋兀自搖頭晃腦地吟唱,卻見對面咕咚一聲,那黑影中的囚犯重重地歪倒在地,渾身陣陣痙攣。
“兄臺,你怎樣了?”祖悲秋看在眼裡嚇得三魂出殼,七魄上天,連忙連滾帶爬地湊到這個囚犯身邊,用力搖著他的身子,“出了什麼事?”
“蕊寒香冷蝶難來,我花開後百花殺,哈哈,我的天!我……我……被關在這裡數日未採花,憋得難受,兄臺口才了得,聽得我好生激動,此刻心絞痛發作,想來是不行了!”囚犯喃喃地說。
“喂……兄臺,我隨口說說,不用激動成這樣吧。”祖悲秋驚慌失措地說,“現在怎麼辦?”
“附……附耳過來,告訴你一處地方……”囚犯一把拎住祖悲秋的衣領,將他的胖頭拽到自己嘴邊,“……就是這裡。這幫名門正派的假道學不殺我,就是為了酷刑審出這處地方,在我被捕之前曾經在那裡放了幾朵名花。兄臺和我一樣是愛花之人,他朝若能脫出牢籠,當知道如何處置她們,嘿嘿,我不想她們就這樣白白死了,豈不可惜,豈不……可……惜!”說完這最後一句話,這位囚犯吐出一口濁氣,撒手歸西。
“你就是那個洛家血案的元兇,外面紛紛擾擾傳說中的中原雙兇之一?”和鄭東霆一個囚室的是一個長滿了絡腮鬍子的彪形大漢,身高足有八尺開外,手長腳長,雙手上老繭橫生,青筋暴露,顯示著外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