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鏡劃過,心裡琢磨著,一男一女,年紀不大,長相都很出眾,應該是男女朋友,看起來還挺登對。他好奇問道:“你們這麼晚跑來這做什麼呢?”
位置寬敞,許遠航慵懶地調整了坐姿,長腿隨意展開:“約會。”
不出意外,話音剛落就收到旁邊射過來的一記眼刀。
他渾不在意,照單全收。
司機是過來人,雖然驚訝他們居然會跑到這荒山野嶺來約會,但他也有過年輕氣盛、血氣方剛的時候,這麼一想就能理解了。前方路況良好,他回過頭,給了許遠航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。
車子一路平穩地從茫茫夜色穿入繁華的燈火中。
許遠航和遲芸帆在南巷口下了車,司機和他們道別後,腳踩油門開著車絕塵而去,他們沿著來時的小巷走回去,路過已經關門的“一網情深”網咖,回到了許遠航的小院子。
今晚發生在這個院子裡的一切都還歷歷在目。
見遲芸帆眸光沉沉地盯著那面牆,怕是勾起了某些不太好的回憶,許遠航走過去,轉移她的注意力:“明天我要早訓,幫我帶份早餐吧。”
她似乎已經暫時接受了被他予取予求的現實,連聲音都沒有一絲起伏:“……你要吃什麼?”
“隨便吧。”
遲芸帆換了個問法:“那你有什麼忌口的嗎?”
忌口的啊。
許遠航對吃的基本不挑,但數次交手的經驗告訴他,事情肯定沒這麼簡單,靜水流深,越是平靜越不尋常,他清了清喉嚨,沉吟道:“我不吃蔥,不吃雞蛋,還有生菜、西紅柿也不吃。”
遲芸帆一一記下,連再見都沒有和他說,抬腳踏上歪脖子樹,身影靈敏地一躍,轉瞬間就到牆的另一邊去了。
許遠航依然待在原地,等了一會兒,和他猜測的一樣,牆後那棟別墅二樓的某個房間亮了燈,他收回視線,揉著微酸的脖子,轉身走進屋裡。
洗了個澡,卻洗出滿身燥熱。
深夜靜謐,躁動,難耐,不安分地甦醒,他靠在牆壁上,微弓著背,地面上、水光裡的影子顫動不已。
屋外春色濃濃,卻壓不住一聲比一聲更急促的低喘。
許久許久後,許遠航頂著一頭溼漉漉的頭髮出來,水珠從他脖頸滑落胸口、背脊,沒入更深處,他從小窗裡看到那個房間的燈還亮著,微微挑眉,這麼晚了還不睡?他拿出手機拍了張她房間的照片,給她發了過去。
手機震動的時候,洗漱好的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