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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遠航。
兩人分工合作,來一個丟一個,來兩個撕一雙,眨眼間工夫,不良少年們一個不落,躺了滿地,齜牙咧嘴,不停哀嚎。
他們背對而立,在漸漸稀薄的橘色柔光中,神色一個邪痞,一個清冷。
臉上還寫著同樣的四個字——不可招惹。
許遠航微側過身,牽起遲芸帆的手,看一眼上面的手錶,薄唇微揚:“就五分鐘,一秒不多。”
遲芸帆把手抽回來,手心不小心劃過他的指腹,溫熱乾燥,又帶著幾分粗糙的觸感重現,她虛握了握手。
不遠處,耗子捂著肚子,心想我他媽真是日了狗了,這世界也太他媽魔幻了,女孩子學打情罵俏不好嗎,學男人打什麼架?關鍵你長著一張極具誤導性的乖乖女的臉,打起架來倒是毫不留情……
呵呵,女人。
他眼前又是一黑,原來是許遠航在旁邊蹲了下來。
耗子想著反正自己爬起來也要被再掀翻的,索性就繼續躺著,滿臉橫肉繃著,額頭冒汗,泛著油光,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
許遠航居高臨下看著他,側臉線條如炭筆勾畫般清晰流暢,漫不經心地問:“服嗎?”
當然不服!
耗子緊咬牙根,老子帶這麼多人是專門來堵你一個的,結果你他媽竟然給我開、外、掛!還用的美人計,殺我措手不及,就問你陰不陰險,要不要臉?!
當然了,這些話眼下是絕對不能說出來,而是要暫時爛在肚子裡的。
識時務者才是俊傑。
大不了下一次再來。
“服服服。”耗子雙手合十,“心服口服。”
服個屁!
你最好別讓老子有機會回去,不然下次有你好看的。
可惜,許遠航並不打算給耗子下次捲土重來的機會,他在耗子胳膊上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,警告意味很濃:“那麼,這事就到此為止?”
呵呵,你說止就止,那我耗子豈不是很沒有面子?
耗子的兩副面孔輪流轉換:“必須的,必須的,就到此為止。”
許遠航點點頭,幫他整了整衣領,順便把他心裡打的那些小九九全按死在地上:“那麻煩你回去跟棟哥打個招呼,有時間我去找他喝酒。”
棟哥?!
一聽這名字,耗子立刻跟彈簧一樣彈了起來,張大的嘴巴能塞下一個鴨蛋了,他結結巴巴地問:“你、你還認識……我們老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