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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她藏得很好,但還是被他發現了,他或許比她更瞭解她的每個眼神和小動作所代表的意義。
遲芸帆點點頭,這沒什麼不可以承認的,反正他也吃過一次,就當扯平了。
在今晚之前,除了無意中聽到許遠航跟肖穎對話那次,遲芸帆沒看過他和別的女生相處的畫面,不管是外貌和才能,他和誰比都不會輸,將來他還會站到更高處,被更多的人看到。
這種感覺,她也琢磨不透。
就好像,原本完完整整屬於她的東西,總有一天會被別的女生覬覦,甚至還面臨著失去的危險,一想到這個可能性,心裡就不是滋味。
可許遠航並不是一樣東西,也不是她的私有品。
他是世上的唯一,是最獨特的存在,她很不容易才得到,格外珍貴。
遲芸帆從來沒有過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,也不知道排解的方法,許遠航把她抱得更緊,一句話就讓她的心安了下來——
“我永遠是你的。”
同樣的,他也要求她:“你永遠只能屬於我。”
“成交?”
遲芸帆看不清楚未來是什麼走向,又會面臨多少 波折和困難,但她很確定自己想和他走下去,她看著他,目光柔軟又篤定:“嗯,成交。”
這次約會的時間已所剩無幾,許遠航送她回到a大,在宿舍樓下的熟悉位置分別,看她進去後,他才轉身離開。
這段短暫而美好的記憶,化作了一股動力,許遠航每天不知疲倦地按照新方案投身於訓練中,冬季沒有大型的跳水比賽,但隊員們的訓練也沒有絲毫的鬆懈,先前因腳傷請假的吳耀傑也歸隊了,心理狀態調整得還不錯,十米跳臺上又多了一個奮戰的身影。
許遠航整個十二月都沒有假期,一週能和遲芸帆影片聊天半小時都算得上奢侈,有時聽一遍海螺裡的錄音,人就睡著了,更多時候是沾枕就睡,一夜無夢到天亮。
睡他對面床的田小七從偏遠山區來的,家裡窮,小時候就營養不良,後來到了國家隊,訓練強度大,飲食又節制,身體發育比同齡的男生都晚,近來下巴也開始稀疏地冒鬍子了,還學會了睡覺打呼嚕。
許遠航倒是沒受什麼影響,倒是離田小七的床最近的那盞聲控燈夜裡就不得安寧了。
到了下旬,許遠航開始挑戰高難度的動作207c向後翻騰三週半抱膝,這曾經是隊裡某位已經退役的前輩的殺手鐧動作之一,蔣國強對此高度重視,只要有空就過來訓練館盯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