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家宴 (第4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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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笑道:“我在琓州便是總想仰仗著父親不肯專心習武,到如今這般年紀,再想修習武藝雖已是遲了,但若能少受些病痛也是好的。
我身邊已有高暘等人貼身保護,聖上再調人手過來,恐怕我堅持不了幾日又要偷懶起來。”
“這要強的性子倒是同他娘一模一樣。”
太后笑著轉頭同皇帝說,“修言不是會闖禍的性子,你就隨他去吧。”
話已至此,宣德帝也只得點頭。
但他今日連著叫鄭元武、夏修言兩人三番兩次的回絕,宴飲的興致已經少了大半,之後眾人又坐了片刻,很快便草草散席。
夏修言出來得晚,等他從設宴廳出來,其餘人都已走得差不多了。
高暘等在外頭,替他披上大氅,兩人沿著御花園往宮外走。
半路上走在前面的人忽然開口道:“我今天同聖上提了往後習武的打算。”
高暘跟在後頭的腳步頓了一下,過一會兒才說:“操之過急,恐怕聖上起疑”
“三年了,無論養個什麼都該養廢了。”
夏修言冷笑一聲,輕聲道,“何況我總不能一輩子待在長安。”
他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人,高暘沒再說什麼。
路過觀星臺的時候,夏修言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,樓頂上還亮著燈。
那是宮中最高的建築,也是宮裡唯一一個通宵點燈的地方。
白景明在學宮上課時說,每個人生來就有星軌,那昭示著人一生的命途。
夏修言對這個說法嗤之以鼻,若人的命運要叫一顆星星決定,活著著實無趣。
不管星星是怎麼走的,他只會朝著他想要到達的地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