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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靠近都一時沒有察覺。
秋欣然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她想出聲示警,但眼看夏修言此時的狀態,似乎已經並不能夠再承受一場對戰了。
那刀疤臉應當也發現了這一點,他快步趕到岸邊之後,又忽然放慢了腳步,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,緩緩朝著夏修言走近,準備伺機從背後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。
秋欣然拉開弓,箭簇指向不遠處,她的手臂微微顫抖起來,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緊張。
她先前說回山之後也有練箭,不是騙夏修言的。
那日她去白鹿巖,偶然見到個劍宗的師兄,同底下新入門的弟子示範射箭。
秋欣然覺得有趣,不由站在一旁多看了兩眼。
烈日下,一群少年郎抬手拉弓,姿勢各異,看著十分滑稽,有幾個比之她先前學弓時還要不如。
這時忽然聽見耳邊有個聲音低聲道:“手臂伸直。”
秋欣然一愣,似乎又聽那聲音嚴厲道:“這一箭射不好,晚上就不要吃飯了。”
她在日頭下搖搖頭,才發現竟是自己魔怔了。
這都過去多久,看來夏修言當真是害得她不輕。
正想著廣場上忽然一陣叫好聲,原來是那位劍宗的師兄一箭射中了靶心。
青年放下弓,臉上也露出一個歡欣的笑來。
秋欣然卻不由想:這一箭實在還不夠好,她見過射得更好的。
那人射中一箭也從不笑,哪怕中了靶心,也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,叫人恨得牙癢癢,又覺得心癢癢,恨不得替他叫出一聲好。
她那天在白鹿巖的廣場邊不知不覺站了許久,等廣場上的人都散了,前頭領學的師兄收拾好弓箭朝她走過來。
卜算宗的秋欣然在山上自然是人人都認識的,那青年好奇道:“秋師姐可是找我有事?”
秋欣然這才回過神,不好意思地同他笑了笑:“師弟劍術高超,叫我看得走神了。”
那青年聞言臉上微微一紅:“師姐對射箭也有興趣?”
秋欣然本想搖頭,話到嘴邊瞧著他手中的弓箭,竟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:“劍宗哪幾日有騎射課,我也想來旁聽。”
九宗年年考學,除去本宗學業,宗門弟子通常會在別宗另學一門,像卜算的弟子多半會選易宗,畢竟兩宗所學觸類旁通。
結果之後秋欣然鬼迷心竅在劍宗學了七年騎射,到頭來也就學了個普普通通,以一己之力同人證明在某些方面天賦卓絕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