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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。”
江海流道:“不過若拖得太久,讓聶天還坐大,勢將威脅荊州後防,於我們有百害而無一利。”
桓玄微笑道:“往昔我們為應付北方的威脅,疲於奔命,故無暇顧及南方兩湖一帶的區域,讓聶天還稱王稱霸,至乎不把我桓家放在眼內。”
接而雙目厲芒爍閃,冷然道:“誰敢與我桓家作對,我會教他後悔人世為人。對兩湖幫我已有全盤的計劃,縱讓聶天還得意一時又如何?”
江海流心中一陣心寒,他熟悉桓玄的行事作風和手段,以前事事要聽桓衝的話,故不得不壓抑收斂。現在桓衝病逝,荊州的軍政大權落在他手上,逆我者亡的情性再無顧忌。這番話雖是針對聶天還說的,還不也在警告自己不得生出異心。
桓玄又往他瞧來,神色復常,淡淡道:“謝安那次找你到秦淮樓,只是順道警告你幾句,真正的目的在於彌勒教,對嗎?”
江海流只好點頭。
桓玄悠然道:“讓我向你提出忠告,你們做生意買賣的,最好不要隨便開罪人,要做到面面俱圓,方可通吃四方。說到底,建康仍是司馬曜兄弟的天下,一天我不點頭,謝玄縱有北府兵在手,仍不敢造反。”
江海流皺眉道:“大司馬的意思是……”桓玄截斷他道:“我是希望你懂得明哲保身之道,勿要介入謝安和皇上兄弟間的鬥爭去。否則一天謝安失勢,便輪到你失勢,我和謝玄均是鞭長莫及,很難保住你在建康的生意。司馬道子那奸賊只要指示王國寶為難你,可教你吃不完兜著走。我要說的就是這么多,其它由你自己斟酌輕重。”
江海流的心直沉下去,明白再不能像桓衝與謝安交好的時代般處處逢春,而必須選擇立常桓玄說得雖輕描淡寫,背後卻暗含嚴重的警告。
苦笑道:“海流明白哩!”
任遙、青媞和曼妙三人立在適才燕飛倒臥的位置處,不敢相信自己那雙眼睛般看著眼前詭異可怕的情景。
地面一片焦黑,像給猛烈的大火燒過,又像天上驚雷下劈,波及處足有丈許方圓,寸草不留,石頭被燻黑,而更驚人的是在這片焦土外,不論草木泥土均結上薄冰,像一條寬若半丈的冰帶環繞著內中的焦土。
三人不但從沒有見過這般可怕的異像,連想也從未想過,當然更無法猜估究竟發生了甚么事。
青媞花容慘淡的指著焦土的中心,道:“燕飛剛才是躺在這裡。”
任遙目光投往西南方,那是一片茂密的叢林,現在卻現出一條可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