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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的祂，陡然升起的好奇心已經遠遠壓過了對死亡的恐懼。
祂迫切的想要知道，對方到底是不是和虛皇同樣的超脫者。
“超脫者？”林煌有些詫異對方突然莫名其妙地問出這樣一個問題，但還是搖了搖頭，給出了坦誠的回應，“我不是。”
阿撒聽到這個答案，面上的表情明顯變得失望起來，但還是有些不甘心的追問道，“那你距離成為超脫者，還有多遠？！”
“還差很遠吧。”林煌還是說了實話，“甚至有沒有可能跨出那一步，我到現在為止都不確定。”
“怎麼可能？！”阿撒的滿臉不相信，祂覺得林煌在撒謊，“你給我帶來的壓迫感，幾乎和虛皇差不多了。”
林煌聽了一愣，隨即笑了，“那可能是因為你太弱吧。就像一隻螻蟻，覺得自己居住的星球就是整個宇宙。真要比較起來，我覺得虛皇一根手指應該就能碾爆我。”
你太弱了……
太弱了……
弱了……
了……
阿撒有生之年都沒有想過，自己會從別人嘴裡聽到“你太弱了”這個評價。
哪怕是當年面對虛皇，虛皇也沒有說過。
當然，虛皇可能也是懶得廢話，只用一根手指就鎮壓了自己。
阿撒被鎮壓之後，就一直知道，自己和虛皇之間的差距幾乎無可計量。
但直到此刻，遇到林煌，才知道，原來虛皇的強大，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能夠想象的程度。
“差距……這麼大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