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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來就少,而他耿直鋼硬的答覆又堪稱單身典範,從來不給任何人機會。
阮語懷疑顧修寒是機甲性戀。
當然話不能這麼說。
阮語猶猶豫豫地左看右看,知道這樣做沒意義,顧修寒不可能對這些匹配物件感興趣,但又不想看沈婧雅發愁,於是努力蒐羅起自己匱乏的戀愛理論:“不是說兩個人談戀愛最好性格互補嗎?那我覺得修寒哥應該適合話多一點,溫柔一點,脾氣軟一點的,這樣修寒哥有時候不愛說話,對方也不會覺得自己被冷落了。”
阮語小嘴叭叭,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,拖來一張照片給沈婧雅看:“我看這一位就挺好的……”
“好什麼?”
頭頂上方驀地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,淬著冰似的,絲絲冒著寒氣。
阮語嚇得腿一蜷,急忙仰頭看去。
如果下肢是魚尾形態,這會兒他已經團成魚捲了。
顧修寒剛做過體能訓練,穿著一身制式訓練服,汗水浸透了墨綠與草綠混雜的半袖衫,勾勒出胸肌飽滿硬韌的輪廓。他熱得像一塊悶燒的炭,體溫隔著幾公分熱烘烘地朝阮語襲來,可那雙黑眼珠裡不見半點溫度。
阮語下意識集中精神力,觀察了一下顧修寒的精神體。
淺紅色。
微慍。
完了。
提一嘴就生氣了。
修寒哥真是憑實力單身。
“沒呀,沒好什麼,就是隨便說一下……”阮語聲如蚊蚋,求生欲極強地連連點“X”,一眨眼把光屏上的照片全關掉了。
“你別生阮阮的氣。”沈婧雅在顧修寒胳膊上拍了兩下,溫聲道,“是我讓他幫我看的,阮阮剛才挑出來的那個小姑娘正好是我們研究院的,她媽媽和我還算熟……同意給你發資料就是她那邊沒問題,你如果不是很牴觸的話,其實可以找個機會見一見的,也不是說非要怎麼樣,主要是多交個朋友。”
顧修寒掠了阮語一眼。
阮語正在埋頭吃魚,看似事不關己,實則連耳朵尖兒都透著緊張,怕顧修寒兇他。
耳鰭化成的耳朵,白裡透粉,耳垂小巧飽滿,讓人想……
憋瘋了?
見什麼都亂想?
顧修寒揉了揉眉心,止住思緒,放輕嗓音道:“沒生他的氣。”
沈婧雅笑笑:“知道你捨不得……那見面的事?”
顧修寒垂眸:“過幾天就走,沒時間。”
阮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