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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奕盯住心上人咬得泛白的嘴唇,眸色不由深沉下來,他不動聲色地靠近白言,伸出手抬起白言下巴,拇指輕揉他的唇瓣,聲音低沉輕柔,“別咬。”
白言怔怔地抬眼與他對視,心臟“砰砰”跳,失了頻率。
兩人四目相對,深夜的房間,光線昏黃不明,孤男寡男,空氣中流淌著曖昧氣息。
霍奕的臉慢慢靠近,就在他的唇快要吻上白言的唇時,白言忽然清醒過來猛地推開他。霍奕一時不防,被推得掉下床。
“寶貝兒,你謀殺親夫啊。”霍奕揉著腰從地上坐起,被白言這一推,再多的曖昧也都消散了。
白言坐在床上,一臉尷尬,想道歉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。他剛才一時情急,哪知道霍奕能被自己就這麼推下床,躊躇半晌,他還是不好意思地問了一句,“你、你還好吧?”
霍奕趁機賣慘,“腰閃到了,不能動。”
如果換作以前的白言,無論霍奕說什麼都會相信,但現在的白言不會了,他視線隱蔽地在霍奕腰間一掃,抿了抿唇說道:“很晚了,明天還要出去玩,快點睡吧。”
霍奕眼睛一亮,不等他跳上床抱住白言歡呼,便聽到白言說完下面的話。
“——你要實在不想出去,就睡地板上吧。”
霍奕:“……”
看霍奕一臉不情願張嘴想說什麼,白言立刻補充了句,“如果不願意,那你就回自己房間睡好了。”
不能抱著心上人睡覺,能待在一個房間看著心上人睡也是好的,霍奕只能退而求其次。
就這樣,白言睡床上,霍奕睡地板,兩人相安無事地度過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,許展看到霍奕從白言的房間出來,驚得眼睛都瞪大了,“霍奕,你為什麼會在白言的房間?”
雖然在地板上睡了一夜不僅沒休息好,起來後還腰痠背痛渾身的骨頭都不舒服,但這一切都不妨礙霍奕在許展面前炫耀。
“我和言言是夫妻,當然是睡一個房間了。”
許展怒視霍奕,“可你們已經離婚了!”
霍奕冷嗤一聲,下巴高高抬起,“復婚是早晚的事。”
許展實在無法接受,一夜睡醒後,自己心心念念守著的小白兔再次被大灰狼叼走的殘酷事實,他轉向霍奕身後的白言,苦澀地問:“白言,你真的跟他——”
白言很尷尬,早上醒來後他就趕霍奕出去,霍奕卻磨磨蹭蹭,死皮賴臉地非要要跟他一起洗漱,拖到現在出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