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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許展終於趕過來時,殺手已經被制服,而廣場之上一片慘狀。他找了一圈,很快看到牌樓附近的白言,立馬跑了過去。
“白言,你沒事——”
許展的聲音戛然而止,他看著被白言抱在懷裡緊閉雙眼渾身是血的霍奕,頓時說不出話來。
白言此刻已經六神無主,他抱住霍奕想堵住流血的地方,可怎麼都堵不住,血在不停地流。他的臉色比霍奕還要更加蒼白,整個人都處在一種巨大的驚恐中,看到許展時怔了片刻似乎才認出他來,頓時哭著哀求道:
“救他,許展,救他——”
許展面色凝重,看著白言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他不會有事的。”
霍奕,他一定不會有事的。
在去醫院的路上,白言一直握著霍奕的手不放。醫生想要讓白言鬆開好方便給霍奕檢查,然後才發現握住不放的是霍奕,任憑他們怎麼用力都掰不開。
霍奕背部中彈,失血過多,在救護車上時就給他輸血,到了醫院立即送急診室。在這個過程他一直握住白言的手不放,護士嘗試幾次都沒能讓他把手鬆開,還在昏迷中將手握得更緊。怕動作太大,讓霍奕失血更多,最後醫生只得讓白言跟進急診室。
怕自己會打擾到醫生救霍奕,白言趴在床頭握住霍奕的手,安靜地凝視著他的臉,默默流淚,沒有發出丁點聲音。
手術持續了幾個小時,霍奕終於被救了回來,被轉到病房,醫生說只要人醒過來就沒事了,白言頓時喜極而泣。
“白言,你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。”許展買了些吃的和水果提到病房,對守在床前的白言輕聲說道。白言的視線一直沒離開過霍奕的臉,對於許展的話也是充耳不聞。
許展在心裡嘆了口氣,聲音放得更輕,似乎怕再大點會嚇到白言似的,“從早上到現在你一直沒有吃東西,又經歷過大悲大喜,再不補充點能量是會撐不住的。現在霍奕已經度過危險期,你也可以休息下吃點東西,順便洗個澡換身衣服,你看你穿的衣服都染上血了。”
白言此時的樣子確實有些狼狽,哭得眼睛紅腫不說,霍奕中槍後他一直抱著霍奕,身上都是霍奕的血,將衣服染紅了一半。許展剛看到時還以為他也受了傷,偏偏怎麼問白言就是不應聲,只顧著霍奕,最後還是許展硬扒著他的衣服檢查了一遍才放心。
“在他沒有醒過來之前,我哪裡也不去。”白言的聲音很嘶啞,這麼長時間,他不僅沒吃東西,水都沒喝一口,又流了那麼多眼淚,身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