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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‘金祿珠寶’最開始叫‘福祿珠寶’。徐千金小學時候剛轉來北城唸書,自我介紹說家裡公司叫葫蘆珠寶,我們都奇怪,沒聽說過呀,一打聽才知道,哦,原來是福祿珠寶。人家徐千金是南城人,FH不分的呢!”
說著又是集體掩嘴一陣笑。
朱黎走進會場時,剛好聽見這句地圖炮,視線冷冷掃過去。
眾人打住了話頭。
被眾星拱月在當中,一直沉默著的溫玥舉起酒杯,皮笑肉不笑地朝朱黎遙遙一敬。
助理在朱黎身後小聲勸:“小朱總,喜日子別動氣,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貴人……”
朱黎冷著臉朝溫玥點了點頭,算作招呼,收回目光。
如果不知道徐翹的過去,朱黎或許會對她今天這樣的完美主義罵一句“死要面子活受罪”。
可她理解徐翹為什麼活得這麼用力。
朱黎走過後,幾人繼續高談闊論。
“欸,你們說,葫蘆娃消失這麼久,徐家會不會出事了?她那個爹不是好賭嗎,金祿該不是要破產了吧?”
“那倒不至於……”
“難說,我聽我爸講,金祿這幾年一直在走下坡路,而且賭場可比商場瞬息萬變多了,徐康榮要真在賭桌上出點什麼事,剩下一個草包女兒,一個未成年的兒子,還真沒人救得了金祿,到時候……”
“到時候,”一個含笑的女聲打斷了幾人的竊竊私語,“聯絡聯絡瑞典文學院,看你這個精彩的故事夠不夠提名諾貝爾文學獎?”
眾人一僵,朝雙扇門外望去,就見徐翹一襲曲線畢露的丁香紫高開叉刺繡裙,搭一雙滿鑽水晶鞋,站在那裡笑盈盈望著她們。
都是嗜包如命的女人,一眼就認出,徐翹手裡的金屬色鱷魚皮晚宴包是有價無市的古董款,那條裙子也是同一品牌年初的高階定製。
只不過徐翹這裙子,比起復古保守風的原款添了不少剪裁,開叉接近腿根,側腰也多了一片花形鏤空。
似乎正因如此,她才在鏤空處的面板畫了一朵淡金色玫瑰以作中和,又另搭了一條腰帶——腰帶側扣下緣的金屬流蘇恰好順垂在腿側,欲露還休到叫人神魂顛倒。
這麼望過去,所有人眼前一眩,心底劃過一個由來已久的疑問:在場比徐家富裕的大有人在,可為什麼她們砸錢,就只能讓人感覺“好有錢哦”,徐翹砸錢,卻會讓人感覺“這他媽也太驚豔了吧”?
要知道,她們曾經親眼見證了徐翹有多鄉巴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