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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的動作進行到一半,重新坐了下來。
從洗手間回來後,他一直沒敢越界,此刻也跟徐翹保持著半臂距離,靜靜等候彩蛋。
徐翹瞥他一眼,見他沒動靜,扭過頭去假作專心地看電影片尾,過了會兒,又瞥他一眼。
程浪靠過來一些,偏頭問:“怎麼了?”
還怎麼了?
上帝為你開啟了一扇窗,你不跳窗去會情人,卻站在窗邊看風景嗎?
真是讓人恨鐵不成鋼。
徐翹張張嘴,礙著臉皮又不好明說,就這麼捱到影廳裡燈光亮起,才嘆出一口氣:“哦,我好像記錯了,沒有彩蛋。”
——
回家後,徐翹接受了程浪安排的溫泉spa一條龍,本以為他睡前肯定會找機會,跟她繼續電影院裡半途而廢的事,結果等到最後,只等來一句晚安和一個一觸即分的抱抱。
怎麼著,是果汁不夠甜,還是她不夠甜,居然讓他沒有再次行動的想法?
徐翹表面上不動聲色,心裡使勁吐槽。
不過睡過一晚,那種“精蟲上腦”的感覺倒是消減了下來,因為展會迫在眉睫,徐翹進入了最後的起早貪黑趕工階段,暫時分不出神想這些有的沒的。
直到出發前一天,四樣首飾全數打製完畢,徹底收工大吉,回想起那場電影之後,兩人因為工作繁忙,一直沒約上第二次會,她心裡又起了點不開心的小情緒。
這種情緒,在這天傍晚程浪打來電話說,他今晚需要加班,讓她自己先回家整行李時,又疊了一層buff。
臨近除夕,她當然理解他忙,可她明天都要走了,他連一頓飯的時間也騰不出嗎?一頓飯能花多久啊,大不了她過去集團附近嘛。
徐翹悶悶地坐著卡宴回麗山公館,到家隨便吃了幾口飯,開始跟阿姨一起收拾行李。
東奔西走地收拾了幾個小時,換了一批又一批包包首飾的組合,她打著呵欠坐在衣帽間地上嘆氣:“我太難了!”
“怎麼啦,徐小姐?”孫姨問她,“這些還是不滿意嗎?我瞧著都很好看啊!”
“阿姨您不懂我的苦……”
程浪給她拍回來的這間衣帽間裡,有她去年提早做好的新款高定禮服,所以衣服倒是不缺,但包包首飾卻只剩了舊款。
要換作普通場合,舊款帶出去也無妨,可這是她首個職業戰場,她又不想太過隨便。
再說了,她這次去倫敦,羽立是徐翹的身份肯定就公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