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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了六七個小時跟她說話,但她自始至終都否認她跟案件有任何關係。在談話中,她不斷重複同樣的話,我幾乎被她說服,但很快理智就告訴我,她是有備而來的。她知道我們會問她些什麼。
“你要不要進去睡一會兒?你看起來好像累極了……”莫蘭說。
我確實很累,但我根本睡不著,因為我在等鄭鐸的電話,我想知道他昨天忙了一晚上,究竟有什麼發現。
“我還是去洗把臉吧。”我說著走進了盥洗室。
用冷水洗臉能讓精神振奮,這不知是誰告訴我的,我覺得確實有效。從盥洗室出來時,我覺得精神一振,而且,我還聞到一股咖啡的香氣。
原來是莫蘭已經燒好了一壺熱咖啡。
“來,你需要這個。”莫蘭把咖啡端到桌前。
我在桌前坐了下來,現在,我準備為徐海紅的事擬一份報告,這是鄭鐸讓我寫的,目的是申請對徐海紅進行羈押審問,理由是她是唯一僅存的重大嫌疑人。我不知道是否能得到批准,但不妨一試。
莫蘭在我對面坐下,開啟了電腦。
“他們昨天都勘察得怎樣?有什麼新的發現?”她問我。
“我不知道,我在等他的電話。”我說,“他們帶來了先進的裝置,有些我看都沒看到過。可能會有發現吧。不過……”說實在的,我對此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,“類似的檢查多年來就已經進行過好多次了。如果徐海紅是嫌疑人之一,她住進去後就應該已經清理了所有的證據。你想想看,如果蘇湛就是董湛,那很多年前,他就住在那房子裡,他的頭髮掉在角落裡這很正常,而王寶國,他是跟在徐子健屁股後面的馬屁精,或許他也是那裡的常客,徐子健死後,他跟徐海紅還一直有聯絡,那裡有他的指紋或者頭髮,也很正常。血跡也是一樣。他們兩個都曾經有機會出入那棟房子。所以——當然這些話我是不會跟鄭鐸說的。”
“那現在唯一能證明王寶國參與作案的,就是他的刀了。”莫蘭道。
“只不過是外形相似而已,那並不是兇器,兇器沒找到,我猜是讓他扔了。所以即便現在找到一模一樣的刀,也只能證明,王寶國跟兇手在同一個地方買過刀。雖然,我覺得他們兩個就是兇手,對,這是毫無疑問的,就是他們,但那麼多年過去了,我們恐怕已經沒法找到直接證據來證明這一點了。而且罪犯都已經死了。”說到這裡,我禁不住嘆氣。
“也許你該換換思路。”莫蘭道,她又把咖啡朝我面前推了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