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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,體力不行,沒過多久就累得吭哧吭哧,撥出的白氣把眼前的圓框眼鏡都染上了霧。
“哇啊!”
張素商面朝下撲在雪地上,謝大哥終於轉頭,一手把他提溜起來。
他問道:“你受傷了嗎?”
張素商連連搖頭,自己爬起來,擦掉臉上的雪,拿衣角小心翼翼擦了鏡片,喘著氣說:“我還行,可以走。”
阿列克謝點點頭,拽住張素商的胳膊往前走,高大的身板擋住大半寒風,兩人頂著風雪繼續前行,雖說在這個年代,汽車也該出世了,但且不說坐車要錢,光看這天氣,那車子也是開不出來的。
就這麼走了兩小時,他們到了一處破舊的屋子。
這是很典型的20世紀初的建築物,一磚一瓦都述說著陳舊和淳樸,先踩幾階積了雪的臺階,阿列克謝深吸口氣,低喝一聲,雙手舉起,姿態如大熊,對著門板就是一撞,這麼撞了好幾下,才終於將凍住的門撞開。
這哥們撞門的動靜太大,張素商差點以為房子要被撞塌了。
屋子不大,卻有個壁爐,裡面積了不少煤灰,阿列克謝拿一根棍子在裡面翻了幾下,翻出些還燃著點點星紅的煤炭,就面露高興,又往裡面添柴火。
這種煤炭和柴火一起用的方式安不安全另說,但屋子裡的確溫暖了起來。
屋子裡有兩個房間,其中一個明顯是才收拾出來的,裡面擺了張不大的木床,一張半人高的小桌和一把凳子,以及大大的書架,上面只躺著一本厚厚的俄文詞典和幾張報紙。
張素商拖著行李進屋,看到那本詞典時,頓了頓,心想那位謝大哥應當人不錯。
由於爸爸曾是花樣滑冰運動員、舅爺爺是花滑教練,連自己也練過花滑的關係,張素商從小就接觸過不少俄羅斯人,和他們處得也不錯,13歲那會兒還在一位名叫瓦西里的著名教練手下經歷過短訓,俄語也是那時候學會的。
可惜競技運動強者如雲,技術難度更是一年比一年高,等張素商15歲的時候,五週跳都出世了,最高難度只有3A的他沒能練出頭,個子還蹭蹭得躥,最後乾脆退役專心讀書,考入水木醫學系。
他收拾好東西出了屋子,就看到阿列克謝已經摘了帽子,露出淺金色的頭髮,還有輪廓清晰硬朗的面龐,他一邊把鍋架到壁爐上,一邊問:“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?是su shan嗎?”
他對中文的發音並不標準,張素商糾正道:“我叫張-素-商,不是蘇珊,不過你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