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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人員看著報名表上的“尼金斯卡”, 恍然:“是的,她當然該有跳躍的天賦,聽說您與尼金斯基成為了朋友, 看來不是謠言。”
被提及的兩父女都有些不自在,尼金斯基很想抱著貓轉頭就走, 好躲開集中到他身上的目光。
張素商回道:“如果她以後有什麼成就, 那也是她自己的努力。”
他是不參加俄國內部賽事的,這就意味著冠軍的位置空了下來,大家都有了機會。
娜斯佳摩拳擦掌就要在今年衝擊國內賽二連冠, 米沙又開始不自信了:“今年的強手比去年多呢。”這兩年去聖彼得堡的冰場參觀學習秋卡教學的運動員、教練都不少, 他們給秋卡交錢,秋卡就給他們做短期培訓, 這麼幹的結果就是今年的俄國賽場上多出了6個五種兩週跳練全的。
哪怕這些人還沒有練成兩週跳裡最難的2A, 但這已經夠誇張了, 前陣子報紙上還說花樣滑冰在中國人的推動下,開始了技術爆發式增長。
張素商卻容不得他這會兒出心態問題, 他還盼著米沙完成連冠, 給他再打一波廣告, 多招點人過來給他交培訓費呢。
於是他指著米沙, 勃然大怒:“大膽!竟敢懷疑自己不夠強, 這可是質疑為師對你的訓練,乃大不敬!來人啊, 把他拖出去撓癢癢!”
過來觀賽的東方溯一個踉蹌, 卻見伍夜明和馬克西姆站米沙兩邊, 架著他就要出去。
米沙驚恐的掙扎起來:“不要撓我癢癢!”他最怕癢了。
玩鬧一下, 理智和信心就回來了。
相比之下, 盧卡斯這人就像是有自信牛逼症一樣, 張素商從沒見他不自信的時候,撓完米沙的癢癢後,小夥子就一直在嘗試做陸地三週,當觀眾席上有人叫他的名字時,他還屁顛顛跑過去向女冰迷拋飛吻。
有女孩問他:“盧卡斯,你今年的節目是什麼?”
盧卡斯優雅一禮:“和電影有關,親愛的姑娘們,我敢保證是兩個好節目。”
張素商和尼金斯基嘀咕:“盧卡斯一定是我所有的學生裡最早脫離單身的。”小夥子長得帥、身材好,性格也棒,而且早就和朋友們說過,將來不會強迫喜歡的姑娘皈依猶太教。
主要是他自己也不信教,盧卡斯和他叔叔都是唯物主義者。
就好比張素商,他兩輩子也就只信了加特林菩薩這一個神仙,因為作為運動員的他肯定在物理(特指身體強度)方面很有慧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