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蹤 (第2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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熾觴虛弱地趴在案臺上,律玦正在一邊收拾碗筷,而少煊正在倚在藤蔓上休息。
“你怎麼總說些莫名其妙的話。”
律玦一副無辜的表情,望向熾觴的眼神裡似乎滿是擔憂。
“許是熾觴兄身體尚未調理好,吃不得我這粗茶淡飯。”
“你——”
熾觴還未來得及反駁,就聽到肚子又咕咕一叫。
旁邊的少煊不由撲哧一笑,便看著他一臉憤憤的表情再次衝去了茅房。
想起自己當初也險些一副這般狼狽模樣,少煊不由嘴角一陣抽搐。
——這孩子對瀉藥是有什麼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嗎?
等他走遠了,少煊才收斂了些,故作正經道:“他白日恥笑你學武沒有悟性,讓他賠禮認個錯便是了,倒也不必這麼折騰他。”
“這是我保護自己的方式,姐姐還會擔心我嗎?”
律玦的長髮遮住了眼神中冰冷而陌生的寒光,少煊無從判斷他此刻的心緒。
——我只能被自己救贖,我可以隱忍當下所有的嘲笑和欺侮,接受無端惡意的排擠和漫長的無助。
但我定會奉還加倍的酸楚與痛苦,即便苟延殘喘也要做命運越獄的囚徒,在比月光更清冷的孤獨裡花團錦簇。
*
不知道熾觴來來回回跑了多少趟茅廁,終於踏實地在石凳下坐了下來,整個腦袋磕在石桌上,手還不住地捂著肚子,臉色蒼白,連罵律玦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少煊覺得他實在可憐,便同律玦商量,讓熾觴今日先在律玦的房間裡打個地鋪住下了。
本來熾觴還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講,照現在這個情況看來,是得等到明日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少煊是被兩人的爭執聲吵醒的。
——當然主要是熾觴在破口大罵,大概就是埋怨律玦狠心在自己的飯菜裡下瀉藥,害得他整夜整夜睡不安穩。
不過律玦連一個眼神都欠奉就是了,他完全忽視了熾觴的存在,照例洗漱完畢便到廚房做早膳去了。
“沒事了吧?”
少煊象徵性地關心了一下自己的酒友,結果他卻因為這一句問候找到了發洩口,跟著少煊一個勁兒數落律玦的不是。
少煊聽得腦袋痛,直接一記眼刀把熾觴嚇走了。
終於,在吃早膳的時候,三個人才和和睦睦地在石桌前做了下來。
只不過熾觴掃視了一眼桌上的飯菜,一臉戒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