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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煊聽到正事兒,也就沒再去計較律玦生氣的原因,正色回答。
“差不多就這幾日了,路途遙遠,我不能召太陽神鳥暴露行跡,也不想太勞累美人,富裕出些時間也好。”
熾觴點了點頭,表示同意。
“不過走之前,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完成。”
*
近來律玦一系列的奇怪表現,少煊只當是他年紀越長,便更注意男女界限了。
或許他也在尋找著當下與自己相處的合適尺度,也就沒再多放在心上。
再加之接連幾日,少煊忙著準備行裝,考察最優路線動身封陽,早出晚歸的,基本都沒和律玦打上照面。
律玦也知她不日啟程,想說些好聽的話,卻不知如何開口。
又因為心裡一直有個疙瘩尚未解開,對自己當下的所作所為和情感有所顧慮。
“她閱人無數,比我見多識廣,又聰穎漂亮、武藝高強,自然是不乏追求者,我何以配得上……更何況——”
律玦走近窗邊,拉下一絲縫隙,望著高懸的月亮,不由悲涼。
“她或許已有自己的月光。”
律玦深知自己當下所擁有的安穩而舒適的生活,全都來自於少煊暫時還熱烈的那份對自己的疼惜。
——若是離開她,他便一無所有。
可這不是他想要的,他不想滿足於現在所處的舒適圈中,不想再被少煊當作孩子一般護在身後。
而是成為有能力配得上與她並肩的人,他希望她望向自己的眼光,是含情脈脈且驕傲讚賞的。
所以,他必須先跳脫當下,重新開始。
再者,他也無法因為生活的安逸而忘記曾經所受的屈辱,他心中的仇恨還尚未得到宣洩。
只是這份純粹的感情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,他小心翼翼地呵護著,不讓它被自己陰暗的那面玷汙了去。
欲待了結一切後,還能配得上她。
——他希望自己面對少煊的時候是完整而坦白的。
這是朝夕相處的五年來,他第一次冒出想要離開鶴夢潭的念頭。
*
離少煊出發的日子越是接近,律玦的覺就越睡不安穩。
夢與現實反覆拉扯,他在這虛實之間墜落又騰躍,夜裡無數次清醒與沉睡,總算是在破曉時分淺淺入夢。
而他自覺還沒睡多久,便有人推門而入。
他認定是少煊,便沒太過警惕,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