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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遊雲歸呢?”
“我覺得他一直在等螳螂捕蟬,”少煊突然認定了一般,肯定道,“他想當黃雀。”
“你們拿到山神心臟,於是山神設下的結界破了,遊雲歸趁虛而入?”
少煊點點頭,繼續道:“那些白骨一定也和遊雲歸有關,可我不知道他想得到山神心臟的目的。”
“人的慾望是永遠無法被填補的,他的目的無非是源於他的慾望。”
熾觴對此倒不奇怪,轉而問道:“那你們讓他得逞了?”
“正因為沒有,阿玦才受了傷。”
少煊提到律玦,語氣很輕。
“山神心臟只融合于堅毅之人,當時直接嵌入了律玦的體內——遊雲歸想剜心。”
少煊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有些後怕,說著說著就哽咽了。
“他先前已經硬生生擋了遊雲歸的偷襲而被擊倒在地,可他又擔心遊雲歸傷了我,便毫不猶豫地拿走我的佩劍從後方刺向遊雲歸。”
“我嚇了一跳,當時遊雲歸已經意識到山神心臟在律玦身上了……”
“可他,他一個凡人之軀,生生地捱了遊雲歸索命的仙法,我眼睜睜看著那顆心臟被迫遠離他的身體……”
“他忍著沒出聲,我心一橫,直接將他的心臟,劈成了兩半……”
“我借那半顆心臟的威力和仙術的慣性重傷了遊雲歸,他拿著半顆心臟落荒而逃,可阿玦也傷痕累累……”
“少煊,這不是你的錯,冷靜點。”
熾觴少見地板著一張臉,伸手按住少煊的肩膀。
“遊雲歸的出現是他蓄謀已久的,你和律玦只是剛好出現在了他計劃裡的一環。”
“少煊,遊雲歸的身份很神秘,我們必須保持冷靜去調查,他怎麼會認識你,怎麼能跟你打得不相上下?”
熾觴頓了頓,話鋒一轉。
“還有律玦,他消失的這三年又在這裡做了什麼,他為什麼不聲不響地離開?律玦身上的疑點太多了……少煊,我們不能不防。”
“我現在沒辦法懷疑一個捨命護我的人。”
少煊與熾觴拉開了些距離,閉上眼睛不再說話。
熾觴被她的話堵在胸口,愣在那裡,但他心底也明白了些什麼,輕輕嘆了口氣,兩人一路無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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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府佔地面積極大,盛鈞儒故意將少煊的房間安排在律玦附近,又把熾觴的房間安置到另一端盡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