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邱楓晚的動作。
一炷香後,他突然咧開了嘴角。
“我聽到了,他在喘息。”
*
此時的盛府庭院內,一位穿戴華麗的夫人正坐在案臺前,面對著平鋪的白紙作畫。
而身旁站著的則是她的丈夫,挽著衣袖,親自為她用扇子扇著風,生怕自己的夫人中了暑。
遠處突然傳來叫嚷之聲,他們便知是自己的兒子回府了。
“雖說我們主張給儒兒自由,但也不能如此放縱他失了教養。”
水墨夫人搖了搖頭,嘆口氣,便將最後一筆落成,準備整理衣裝,好好與盛鈞儒溝通一番。
而剛邁進門,盛鈞儒便知阿爹阿孃已雲遊而歸,拋下與他同行的少煊和熾觴,便興奮地往庭院跑去。
“阿孃!你可算回來啦!”
盛鈞儒滿臉笑容就往水墨夫人身上撲,盛曦和卻毫不客氣地將他從母親身上拉下來。
“不要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,我們不在的這些日子,你是不是太過隨心所欲?你……”
水墨夫人剛板起一張臉就要對盛鈞儒發作,卻見門外少煊和熾觴正前後腳要進門。
她便立刻收了脾氣,擺出主人的姿態,笑臉相迎,壓低了聲音對盛鈞儒說:“晚上到書房來聽訓。”
盛鈞儒撇了撇嘴,便站到少煊熾觴的一側,拉著他們給阿孃阿爹介紹。
“阿孃,這位是少煊,這位是熾觴,都是從中都而來,是我新交的朋友,最近也在幫西州處理濁氣之事。”
盛鈞儒難得端莊的模樣,又轉頭道。
“這位是我阿孃,人稱水墨夫人,這位是我阿爹,西州有名的耙耳朵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他便掃到水墨夫人瞪他的眼神,才收斂了幾分:“西州有名的大商人大慈善家大……”
“在下盛曦和,兩位遠道而來,不知小兒可否照顧周全?”
盛曦和掛著一臉慈祥的笑容開口打斷,拉著水墨夫人向他們湊近了些。
“小少爺盛情款待,我們不勝感激。”
熾觴微笑著頷首向盛曦和致謝。
“儒兒沒經過什麼大事,還要多謝你們助他處理西州難事。”
水墨夫人微微皺眉,滿是擔憂地望了盛鈞儒一眼,很快又收回端莊的模樣。
“你們對這濁氣和雲繪宗弟子身死西州之事,可有了些眉目?”
“濁氣好說,這幾年阿玦守在西州壓制著,沒讓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