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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少煊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因為律玦離開而悲傷的情緒。
可所有人都知道,她心裡該有多失落多無助。
——那畢竟是她養大的少年,甚至他們之間或許還萌生了一種曖昧的情感。
這一千多個深夜,她獨自提劍、獨自醉酒,可都是在她以為的無人的角落,然後第二天又恢復常態,彷彿昨夜之人並非是她。
“那我要怎樣?晏初也好,湛珩也罷,還有律玦,都是一樣的——”
“不管我如何發洩情緒,我都抹去不了他們曾存在於我內心的珍貴,可這份珍貴不足以影響我現在的選擇和態度,我把他們埋藏在我感情的最深處,不願觸及,是不想每一次提起都像對我鞭屍一般反覆抽打……”
“我現在的狀態就很好,我很享受。”
少煊近來也儘量避免和熾觴接觸,或是隻談正事,不聊私情。
——他太瞭解自己,或許是害怕他戳穿自己極力掩蓋的情緒吧。
“許多人所謂的釋懷,不過是被現實掩蓋真心,變得麻木而遲鈍了。”
“那不是釋懷,而是自我欺騙與無奈妥協。”
“真正的釋懷,應當是坦蕩欣然的接納,自我情感的昇華,心靈上的慰藉與自由。”
熾觴這次卻不願意讓她搪塞而去,硬是拉著她非要讓她將壓抑的情緒全數傾吐而出。
“我相信你對夢神、對湛珩都已經坦然到可以像多年老友一般談笑風生,可律玦呢?你連尋找他的勇氣都沒有,若是真見了面,你會是什麼姿態?”
“什麼姿態?我把他痛扁一頓按在地裡蹂躪!”
少煊掙脫開熾觴的桎梏,語氣裡有怒火。
“我根本不需要沉溺在兒女私情裡,你不覺得用以年為計去懷念一個活在回憶裡的人太矯情了嗎?”
“當務之急,是尋找神息,抑制天地大劫。”
少煊穩定住情緒,轉頭就走,可熾觴的聲音卻沉沉地從身後傳來。
“少煊,這三年來你的神力有提升嗎?”
他的話直擊要害——熾觴清楚地知曉少煊的身體狀況和心理狀態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這三年你靜心修養以提升神力,可你真的靜得下心嗎?”
可他沒等到少煊的回應,她便提著劍消失在山林之中。
小鬼畏畏縮縮不敢向前,熾觴也調節好情緒,讓小鬼湊近些彙報訊息。
“君上,又是律玦寄來給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