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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十三歲與你相識,蒙你悉心照料,在鶴夢潭無憂無慮的生活,我畢生難求……可這一切都源自你的疼惜和饋贈,若有一日你厭倦了我,我便失去了一切。”
“過去朝夕相處的年歲裡,我只是你生活的一部分,而你卻是我的全部生活——可我想要的是同你並肩,是你望向我的眼神中是女人對男人的熱切和渴望,我不想永遠跟在你的身後喚你一聲姐姐。”
“所以,我必須有能力承受你的光環,欣賞它、融入它。”
“可我又怕望著你的眼睛,看著你的笑容,我會退卻,我會捨不得你的溫暖……阿煊,很抱歉,當時懦弱的我只能趁你外出,留一封信,偷偷離開。”
律玦說話間,脖頸連著耳根紅了一片,手下握緊布料的力道又重了些,暴露出分明的青筋。
“另外……我當時尚有難以割捨的東西,一心想將這些牽絆了結,故而矇蔽了自己的內心……我希望再度與你重逢時,我能撇開所有陰鬱,純粹而熱烈地奔向你——只可惜現在還未能達成。”
他猶猶豫豫地措辭,勉強連貫地表達出自己的意思。
“如果可以,我懇請你再給我些時間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最後,他輕輕地吐出這三個字,似乎將他三年壓抑的情緒全部傾瀉而出,如釋重負般,卻又像在等待少煊的最終宣判。
少煊將他全部的緊張和小心翼翼看在眼裡,她說不清自己當下的情緒如何。
她本應為他的自作主張和不告而別而氣惱,但比起怒火,她似乎在得到答案和來龍去脈後,也同他一樣鬆了口氣一般。
“阿煊?”
他大概是等了太久也沒聽到少煊的反應,才試探性地喚了她的名字。
“我在。”
少煊見他額頭上冒出了細汗,不知是因為身體過於虛弱,還是因為剛剛的交代和現在的等待太過緊張和憂慮。
她從懷中掏出略帶香氣的手帕,湊近為他擦拭了鬢角的汗珠。
“你這副模樣會惹我心軟。”
他聽到少煊在自己耳邊輕吐著。
“這些複雜的事情都先不要想,你現在只管好好養傷。”
律玦剛動了動唇,就感覺到少煊的一根手指壓在他的唇邊。
“我陪著你……有些話,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,親口對我講。”
*
接下來幾日,少煊為想辦法治療律玦的眼睛,決定閉關為他打造注入神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