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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是盛老爺也真是心疼夫人,直接就把西州封鎖了,我們還急著趕路呢……”
“誰也不準離開西州!”
盛曦和突然從垂簾內走到前廳來,鮮見如此盛怒之顏。
“三位自中都而來,又助我西州驅濁,盛某本應感激不盡,可西州怪事頻發,如今我家夫人又中毒臥床,實在令我不能開懷。”
“盛某並非針對三位,只是其他人權無毒害我夫人的動機和本事。”
此話一出,前廳內眾人議論紛紛,三人瞬間成為眾矢之的。
“阿爹!您莫要衝昏了頭腦,玦哥他們……”
盛鈞儒最先起身反駁,看了看盛曦和,又望了望律玦,聲音越來越小。
“怎麼可能啊……”
“你毫無理由地偏袒他們,善待他們,可他們做了什麼?你阿孃現在尚不能查明毒源何處,性命攸關時刻,你還在為他們說話!”
盛曦和氣急,拔高了音調又止不住咳了幾聲。
“阿爹,阿爹您彆氣……”
盛鈞儒上前幾步為盛曦和順氣,又望向律玦。
“可玦哥斷然沒有理由這樣做的,他……更何況,他傷勢未愈,自己還是個病人啊。”
說著,他又將視線依次落在少煊和熾觴身上,最後懷疑的目光流轉在熾觴處。
“盛老爺說話可真有意思,我還真不知曉,我們究竟有何理由毒害水墨夫人。”
熾觴卻不緊不慢地換了條腿翹著,神態自若。
“倒是我們鞍前馬後的奔波多日,一直給你們西州擦屁股。”
盛曦和臉色鐵青,還是不肯罷休。
“那你們為何一早啟程,竟連我小兒也不曾告知?你們如此小心行事,竟是為何?”
“盛老爺,我們不告而別,只是不想平添麻煩,事情都還沒查清楚,甚至水墨夫人中了何毒都未曾知曉,怎能如此不分青紅皂白給我們頭上亂扣帽子?”
少煊的眼神又看向緊隨其後的郎中,詢問道。
“郎中先生,可有何發現?”
郎中卻只是搖了搖頭,無奈道:“恕我醫術尚淺,還未能查清水墨夫人的病因啊……”
少煊剛想開口,卻被熾觴插了嘴,彷彿是看出了她想用神力解決問題,而刻意阻攔。
“盛老爺,你也聽到了,郎中尚且無能為力,你拘著我們又有何用?”
盛曦和冷哼一聲:“夫人若出了什麼事,你們定逃脫不了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