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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就危險了。”
少煊突然想到了什麼,急切道。
“我聽聞水墨夫人在生你之前曾喪子,多年思念夭折的孩子,莫非近來她對阿玦的奇怪行徑,都是因為把他當作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,以為他平安地成長至今?”
律玦聽罷,神情有些令人難以捉摸,可是他什麼也沒說。
“所以,這破植株的毒性放大了她對死去兒子的思念之情,讓她身處幻覺之中,以為她已經與兒子重逢並且感情和睦,而忽略了律玦的態度,因此她這些天毫未察覺自己的失態。”
熾觴也有些驚訝,畢竟他從未注意過水墨夫人對律玦如此親暱的感情。
“如果夫人微笑著在睡夢中沉睡是最後毒性的階段,那找到解法就更加緊迫了。”
此時盛鈞儒的大腦已經難以思考,他混亂的思緒閃過從記事起與阿孃相處的各種片段,突然就情緒崩潰大哭起來。
眾人對他突發的反應束手無策,律玦也只是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。
誰知盛鈞儒就這樣無助地鑽進了律玦的懷裡,他先是一驚,但也沒抗拒地推開。
“我記得盛老爺的姐姐前陣子也告了病,若也是因這植株而起,或許他們已尋到了緩解之法。”
律玦的話猶如定海神針,盛鈞儒突然揉著眼睛從他的懷中起身。
“很有可能!阿爹回來時,我曾問起,姑姑身體已無大礙,只需慢慢調養,既是對整個西州下毒,或許毒物先從南邊蔓延而來也說不定!”
盛鈞儒即可起身,招呼著大柯速速回房,飛鴿傳書給表姐。
“我把盛鈞儒送出去,他翻牆的動作太慢了。”
待三人離開後,少煊神情嚴肅:“熾觴,你剛剛可看清了?”
“嗯,”熾觴點點頭,“紫壤,是雲繪宗獨有沒錯。”
“湛珩還在雲繪宗。”
*
次日下午,盛曦和帶人親自來請律玦上座。
可律玦卻不緊不慢地睜開眼,語氣裡不容拒絕道:“我不走,我必須跟阿煊在一處。”
盛曦和沒辦法,便將二人一起請走,留下熾觴一個人在房間裡氣得踹牆。
但他自覺盛曦和此時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事,他可不想摻和進別人的家事裡。
如此想來,熾觴便美美地上了床準備大睡一覺,估摸著醒來事情便已解決,可以即刻啟程。
律玦和少煊被迎回了原先律玦的住處,他們在這裡還看見了盛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