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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陽鏢局不久也派人趕來,接替少煊三人繼續守護西州一段時間,以防殘留的濁氣再度偷襲。
啟程那天,盛曦和和水墨夫人帶著盛鈞儒,攜眾百姓為他們送行。
只是也在同一天早些時候,盛十鳶聲稱南苑有急事必須由她回去處理,便沒等到為少煊三人送行便離開了。
熾觴張了張手,似乎昨日綾羅方帕殘留的餘溫和香氣尚存。
而盛曦和和少煊作為兩方的代表說著些可有可無的場面話,少煊內心裡實則想速速啟程不再廢話。
水墨夫人的眼神總是時不時落在律玦的身上,又小心翼翼不能被旁人察覺。
可律玦卻彷彿遲鈍了一般,完全沒有注意到。
他的注意力全在三公子和美人祭身上,或是專注於身旁的少煊,總覺得在西州這些日子,她又瘦了些,心底正盤算著等回了鶴夢潭要給她做點什麼好吃的補補。
只是,他和盛鈞儒從那天后,還未向對方說過一句話。
盛鈞儒看他也彷彿陌生人一般,不再親暱地湊到他身旁滿是不捨。
如果按照他的性格,這種時候應該早就眼淚汪汪了吧。
不過律玦什麼也沒說,只是覺得這樣想著,心裡便空落落的。
終於,告別的話都講完了,三人利索地上了馬,頭也不回地賓士而去,不再留戀。
而望著律玦的身影逐漸縮成一個小點到完全不見,水墨夫人忍不住趴在盛曦和的肩上掩面而泣。
矜持了許久的盛鈞儒也突然轉過身向自己庭院的方向跑去,不爭氣地哇哇大哭,眼淚隨著耳邊呼嘯的風,在臉頰上留下痕跡,也深深烙印在他心底。
*
雲繪宗上,祝嵐衣被囚禁於房內,每日有人專門為她送飯。
前些日子,遊雲歸在沒有告知她本人的情況下,對天下廣而告之,要娶祝嵐衣為妻,婚禮將盛大舉行,全城歡慶。
祝嵐衣不知遊雲歸心裡打的什麼算盤,只是沒來由的恐懼讓她下意識做出了多年來第一次強烈的反抗。
這似乎早在遊雲歸的意料之中,他甚至沒有動怒,像是平常下達命令一般平常的,讓同門其他弟子將祝嵐衣關進房內,直至婚禮那天。
祝嵐衣不明白自己哪一步算錯了,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冷靜想出對策。
每天來送飯的都是些陌生的面孔,大概是新拜入師門的弟子,這樣沒人有膽子做多餘的事。
不過祝嵐衣依舊能從他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