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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姐,你不就是想讓他們的恩怨自己了結,不讓西州涉險嗎?可是西州已經被牽扯進來了,你還在執著什麼呢?更何況,更何況此事或許源頭在我……”
“帶來這樣的後果,是我的錯,我承認——可我並不覺得我們就該畏頭畏尾!”
盛鈞儒站在盛十鳶的面前,攥個拳頭,好像在給自己支援,好讓他一吐為快。
“明明大家都已猜了個大概,可你一定要回避這些事實,繞個彎兒讓他們自己去找答案嗎?”
“我請求你,以盛家少爺的身份,以你弟弟的身份,以他們朋友的身份,誠懇地請求你,將你所知道的,一五一十告知大家好嗎?如果有任何蛛絲馬跡,對他們摸清線索都是有好處的啊……”
“盛鈞儒,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?”
盛十鳶似乎有些動了火,壓低聲音對自己弟弟道。
“你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?知道他們又在調查什麼?知道他們有什麼樣的目的嗎?”
“知不知道,都不重要了。”
盛鈞儒像是洩了氣一般,看向律玦。
“玉俠樂郎,這三年你為西州盡心盡力,我代表西州所有百姓感激你,可也到此為止了,此事了結後,西州仍是西州,但也只是西州人的西州。”
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,盛鈞儒又繼續對盛十鳶道:“阿姐,你把最後一根牽連的線剪斷,如此任何事便不再與西州有關。”
所有人都不知道盛鈞儒在想什麼,他們只是見他滿臉失魂落魄的模樣,像一個傀儡麻木不仁地重新坐了回去,好像認真聽完了全部的講述,便回到水墨夫人的房間守著,再未露面。
*
“盛鈞儒怎麼回事?”
回庭院的路上,少煊難免有些擔憂,也怕盛鈞儒的反常會影響律玦的心情,不時瞧瞧他的臉色。
“去見盛十鳶之前還好好的呢。”
熾觴也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,全然不像剛剛和他一起偷看少煊和律玦談情說愛的那個孩子。
只是一路上,律玦都沒有開口參與他們的討論。
眼瞅著快到門口分別處,他才像回了魂一般,一臉嚴肅。
“按照盛十鳶的說法,盛家老爺當時立刻封鎖了各路通道,還去追捕了早些日子驅逐的異域商人,如果幻茱草真是他們引進的,他們定見過交付幻茱草的人。”
少煊還以為他在思考盛鈞儒的事情,卻沒想他說的是此事。
“盛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