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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之南卻把他這話當成撩妹,瞪大眼睛:“……不用了。拿我回頭給你批發一車棒棒糖。”
傅從夜憋了一個星期,心裡翻來覆去的後悔懊惱,總算是這會兒能跟她輕鬆愉快的搭上幾句話,他覺得心頭都一鬆,忍不住把手扣在她腦袋上,翻來覆去的揉了幾下,笑的愉快。
阮之南趕緊拽了拽假髮:“大哥!我這是假髮!”
傅從夜笑:“要是真毛我就不揉了。”
阮之南好好調整了一下發卡:“給你批發棒棒糖的時候,順便送你兩頂假髮,你一手盤一個好了!”
傅從夜:“網上不都有一些你短頭髮的圖出來了麼?何必再帶假髮?”
阮之南:“唉,我爸覺得我不戴假髮就跟不穿衣服似的。他逼我的。”
傅從夜擰眉:“那你爸的意思是你天天裸奔上學?”
阮之南戳了一下他肚子:“什麼裸奔上學!美得你!”
堀哥和黃平菱都去打招呼了,他倆一直在客廳壁爐旁邊的咖啡臺前頭聊天,倒是有點旁若無人的樣子。
他倆聊起來,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已經進入了旁若無人的狀態。
傅從夜故意吃痛:“特別疼。而且什麼美得我。你——就你,裸奔上學,我只會心無旁騖的報警。”
阮之南順手揉了一下她剛剛戳過的地方,手上溫柔了點,嘴上卻依然針鋒相對:“我身材不好麼??!”
傅從夜:“……身材好我就該看麼?這話題扯太遠了,從假髮扯到報警還行。”
阮之南一下笑了出來:“咱倆太胡逼了。”
傅從夜也有點繃不住了,他抓住阮之南手腕:“別揉了,就你下手沒輕沒重的,我都以為是你打算松活幾下我然後給我開膛破肚呢。”
阮之南笑著鬆開手:“剖開你的黑心腸給我看看。”
傅從夜:“怎麼就黑心腸了?”
阮之南一頓,舔了下嘴唇沒說話。
傅從夜撐著咖啡臺,給她杯子里加了塊糖:“有話就直說。”
阮之南拿勺子攪了攪,她把疊在下巴處的口罩摘下來,衣服沒兜,她不知道能放哪兒,乾脆塞到他口袋裡。以前也沒少往他兜裡扔過糖紙紙團,反正不知道扔哪兒的東西給他總沒錯。
傅從夜拍了下口袋給她收著了。
阮之南:“你不是說以後不理我了麼?”
傅從夜攪著咖啡,因為她這句話,咖啡勺突兀的碰了幾下杯壁,叮叮響了兩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