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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不得不承認,阮之南噴人還是有水平的。
氣勢足,用詞妙,佔人便宜,還滿臉驕傲。
只是他也在阮之南看不見的角度,偷偷把煙掐了扔在地上。
傅從夜莫名不太想讓阮之南看到他抽菸。
但這樣掩飾,也不是為了當她天天叫的親熱的“小白兔”。
劉傾已經退到這空地的深處,搖著頭掉下眼淚不敢說話。
雙馬尾爬起身,疼的氣急敗壞,眉目猙獰,尖叫朝阮之南衝過來:“草你媽!”
傅從夜看到阮之南突然原地高抬腿,身子一傾,腳抬到那雙馬尾頭側,小腿猛地一彈,啪一聲響,極其標準的高鞭腿,甩在了雙馬尾後腦。
雙馬尾直接身子一歪,滾倒在地上,腿撐了半天沒爬起來。
阮之南腿停在空中,一條腿站的穩穩的,看雙馬尾被打的直咳嗽吐口水,才笑嘻嘻墊步收回腳來:“我也不對女生動手。”
……只動腳。
傅從夜不是沒見過學校的散打課,鞭腿打腦袋力量很猛,容易傷到人。他開口:“別打出事兒了。”
阮之南甩甩腦袋,一臉不服:“不可能,我有數的很。你信不信我側踹腿,只會打到她下巴脫臼,絕對傷不著別的。哎,扎倆蟑螂須的,起來我給他演示演示,你這身高我打起來正好。”
她竟然管人家的雙馬尾叫蟑螂須……
那雙馬尾女生在地上咳了半天,竟然哭了起來。
阮之南一臉沒勁:“哎喲什麼玩意兒啊,這才挨幾下就哭。”
雙馬尾當然要哭:她委屈,憑什麼就只有她一個人一直在捱打!
另外幾個女生確實也被阮之南嚇到,急道:“我告訴你,你們不是護著徐竟甜麼?你要是敢跟我動手,我現在就舉報她出版淫|穢色|情,她要是被抓進去,可別怪我啊!”
徐竟甜的厚瓶底眼鏡都掉了,她蹲在地上撿稿子,阮之南正想教訓教訓她們的嘴硬,忽然聽到徐竟甜冷冷開口:
“你去舉報吧。我說我出書了,可我說我在國內出書了麼?”
徐竟甜吹了吹稿子上的灰,她臉上還紅腫著,有一點點淚痕,臉色冷漠:“我這一年多苦學英語和日語,沒人幫我談,我自己向國外的販售中介或者出版商聯絡,現在已經談妥在三個國家的漫展出書了。而你們這些渣子,連我買個化妝品都嫉妒的要死,那我不如告訴你們。”
她抬起手來,拿稿子指著這幾個女生,冷笑道:“我到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