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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說完這才開口:“我從不懷疑你對我的愛,所以我做了這一生最冒險的決定,想和你組建家庭。”
她願意捨棄原生家庭的不幸以及那件令她痛苦的往事。
喬妤想過的,周文言用五年讓她有了好感,對婚姻沒有那麼排斥。
也許再過一兩年,她會愛上他也未可知。
她不該因為父母的不幸套用到周文言的身上,那樣對他是不公平的。
人生,應該也有一次飛蛾撲火。
可是,唯一的一次勇敢,換來了一生的自閉。
“一年前的端午節,我聽到了你和你母親的談話,你說對我只是玩玩,你要娶的太太是富家千金,而不是一個在海市連房子都買不起的窮人。”
喬妤抬頭對上週文言震驚的瞳孔,然後溫溫柔柔問道:“這句話是你說的,對嗎?”
喬妤記得那天的雨很大,她拎著自己親手包的粽子站在雨幕裡。
原來在周文言的眼裡她是卑賤的、上不得檯面的窮人。
周文言離開後,她才被周夫人請進了房間。
儘管她撐著傘,也被狂風暴雨將身體打溼,水珠順著手提袋緩緩滑落,一滴滴淌入到地毯上。
周夫人穿著高定的手工旗袍,手上戴著上百萬的翡翠手鐲,雙腿併攏放在一側,端著一杯茶,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和她的狼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你都聽到了,我沒有逼迫我兒子,這是他內心的想法,雖說他在你身上是花了些時間,但你就是個玩物,這一點希望你明白。”
喬妤溫和一笑:“周夫人,我明白了。”
“最好是這樣,有其母必有其女,我能理解你們這種普通人為了錢想往上爬的心思,但我周家可不是你們能攀爬的捷徑。”
那赤裸裸的羞辱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打在了喬妤的臉上,但喬妤已經不是那個無助的小女孩了。
她站得筆直,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容:“周夫人,我可以理解一位母親對兒子前程的擔憂,既然您調查了我的背景,又怎麼會不知道我和令郎交往的過程?從頭到尾追著我跑的人是您兒子啊。”
周夫人將茶杯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,“你怎麼說話的!有沒有教養?”
這句話對喬妤來說傷害很大,小時候在幼兒園有人說她有媽生沒媽教。
喬妤為此跟那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孩打得頭破血流,打不贏也要打。
二十年後,她習慣性收斂了所有的情緒微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