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懷荒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快眼看書www.kyks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陣子,最近幾天才算完全恢復了力氣。
傅知玉昨天晚上就試了一下,心裡有點底了,他在書房的架子上看了看,隨便拿了一枝筆下來,夾在食指和中指只見,然後微微一用力,筆桿應聲而斷,無聲地掉在他腳邊的地毯上。
昨晚他嘗試的時候,才發現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床頭上雕刻的木頭獅子掰下來,雖然被他又心虛地給按回去了,但那搖搖欲墜的獅子睜著怒目看著他,提醒他身上確實發生了變化。
經過幾次實驗之後,傅知玉感覺這力量是可以由自己完全操控的,應該不會發生失手的情況,之前幾天一直沒發現,也是因為他沒去做這方面的嘗試。
上輩子他習武,還上過戰場,但那時候也沒有這樣的力氣。這次他拿這場大病當託詞,只說身子骨不太行了,對外的意思也就是不習武了,反正就是絕不露出一點頭角來。
如今有這能力也不錯。
傅知玉想著,一邊低下身子把掉落在地上的兩截筆給撿了起來,一邊想著,發現自己變異這件事情不會對他原來的計劃有什麼影響,反而讓他心裡更有底了。
說好要保護母妃,他爭權奪利的事情不打算做,但是至少也要有保底的能力,現在雖然有清元帝的偏愛,沒人敢吃罪琉璃宮,但傅知玉清楚,老皇帝撐不了幾年了。
到時候,他不覺得太子那些人會輕而易舉放過自己和母妃,想尋找機會遁走也沒有說的那麼容易。
低調不等於什麼都不做,學會未雨綢繆,才能換來他想要的長久的平淡生活。
算一算,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了。
傅知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心裡默默想著,等到母妃皇貴妃禮成之後,他也是時候出宮一趟,謝恪的約倒是其次,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