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界意識高於我們太多。我與那些系統,還有扮演者,還有世界裡面許許多多的人,其實都是一樣的,我們沒有上下之分,更沒有誰比誰高貴,我們對世界意識來說,是螞蟻,是工蜂,我不過也是它的僱傭工而已,我們甚至無法直接與世界意識溝通,因為處於兩個層面,我有的時候與世界意識溝通,很困難,而且也是隻言片語,這隻言片語也多是指令,並不多做解釋。”
主神說到這裡,停頓了一會兒,然後接著說道:“世界意識這段時間傳過來的資訊,大多都是有關於你的。”
“關於我?”
“是的,”主神又問他,“知玉,你覺得你只是一個沒辦法刪掉的資料嗎?”
傅知玉很坦然地點了點頭,他之前在系統空間的時候也努力想找找原因,但是也沒有頭緒,對於這種沒辦法努力的東西,他就不再想了,只看現實情況如何。
“我原來以為也是,但後來發現不是的,這一點,還是世界意識提醒我的。”
主神回想起自己經歷的事情,只覺得自己腦子裡的執行程式都要卡頓了。
它其實一直都深知自己高階僱傭工的身份,雖然“主神”這個名字叫著好聽,但實際上,它只是承擔了管理職責,甚至有的時候只是傳聲筒,實際的權力不算很大,否則也不可能長期為扮演者困擾,只能依靠一個一個的補丁對付他們,若是它真的主導一切,哪裡需要這麼麻煩。
按理來說,主神是離世界意識最近的,除了有一刻,那是謝恪作為最高的扮演者拿到許可權的時候,那個時候是他離世界意識最近。
因為他的許可權不是主神給的,是世界意識直接賦予他的。
但是,那件事之後,奇怪的事情就接踵而來。
先是出了一個刪不掉的傅知玉,主神把這個異常的資訊傳到世界意識的時候,那邊沒有任何反應,也沒有要解決的意思,於是傅知玉這件事就拖成這樣,一直沒有辦法。
傅知玉這邊就算了,反正他也挺乖的,在空間裡待著就待著了,平時給點資料看看就好了,很好管還很聽話。
但是謝恪那邊就不是這樣,拿了許可權之後和瘋了一樣,到處鬧事,主神雖然因為他而焦頭爛額,但是處理的時候,同時也發現哪裡不對了。
謝恪的許可權是不全的,是打了折扣的,否則他根本不需要折騰這麼多,按照主神的瞭解,他那個許可權本來就可以直接重啟世界的,但是他沒有,因為他根本做不到,反而費盡心思折騰了一大圈。
……